从他身边离开一样。
就是这句话,让他今晚上一晚上的情绪都不对,许久没有发作过的头痛就跟蝗虫一样,发现他自制力薄弱的时刻飞过来拼命地想要蚕食神经。
在不开灯的房间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墙上的时候,他正是头最痛的时候,久违地头痛袭来他情绪彻底失去控制,就那么把她困在了胸膛间要她说清楚……
“唔。”不知道是不是他停下来按摩了,趴在床上呼呼入睡的人儿忽然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呜咽声,小巧的鼻子皱了皱,鼻梁簇起一层小褶皱。与此同时,她的眉头也慢慢的聚拢起来,无意识的发出不舒服的闷哼声。
厉盛枭被她小小的动静吵得回过神来,大手再度搭在她腰上,轻轻的为她按摩起来。
这一次他的眉眼柔和,鹰眸宠溺,那么宠,宠的就像是把目光所及的人放在了心尖尖上,别人看一眼都在抢一样!
酸痛的地方又注入一阵暖流,睡梦中容颜的神经再度放轻松下去,原本簇起来的眉也随着舒服的按摩重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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