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对方口气恼怒,显然对他很不满!
他只停顿了几秒钟,没有因为江晨月生气而改变态度,平静地反问道,“伯母给我打电话来只是单纯想问清楚,还是要我负责?”
“你什么意思?”
“我以为伯母大清早打这通电话过来是震怒之下让我负责……”
“现在呢?”
他好整以暇,淡漠的吐露,“现在我发现你只是单纯想问清楚那天发生什么。”
江晨月沉默不语,似乎被说中了。
“那天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半个月前,她突然跑来说可以帮我个忙。那个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就和她一起去了瑞市。记者拍到的应该是出入酒店的时候。至于那天晚上,她突然跑过来敲了我的门,说要喝杯庆功酒。我没喝那杯酒却有一段意识昏迷的时间,但是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
江晨月冷言冷语,“你自己说自己有一段时间意识昏迷,你还敢确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万一发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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