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口气,给了坐着的人一定压力,目光平视着面前的人,“就不能再帮我想想办法吗?”
苏珊最讨厌麻烦,她要不是怕麻烦,现在应该在米国的研究所,而不是在窝在这里,还不就是为了图个清闲,不被人打扰。
她欠了楚惜人情,她也知道。
可楚惜要强人所难,她也只有说抱歉了,“我没办法。”
楚惜刚要继续再用人情压一下她。
身旁的男人突然低哑的开口了,“我的病,你有几成把握?”
苏珊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七成。”
“虽然你的病和我之前见过的有细微不同,但大致是一样的,按道理说治疗的效果差距不大,但我也怕遇到不讲道理的时候,所以说,最多七成,不能再多了,再多就是我骗你。”
这么直接。
厉盛枭眸子闪了一下,手腕上的名贵腕表晃眼,“你要怎么治,吃药?”
“这种神经上的毛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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