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煮着咖啡,就大声喊:“然然,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你是准备要小孩的,不要喝咖啡,你也不要给蒋诚喝……”
这边,一然已经把丈夫推进了卫生间,反手关上门,生气地问:“你妈怎么会有我们的钥匙?”
蒋诚知道一场甜蜜泡汤了,也就不再纠缠,捧了两把冷水让自己冷静,一面说:“前几天掉在她那边,我一直没去拿,今天正好,我叫她留下就是了。”
“你别忘了啊,别忘了。”恼火地踢了老公一脚,一然离开了卫生间,懒得去看婆婆在厨房和客厅捣鼓什么,就回卧室化妆换衣服。
两个月前,怀孕10周的陆一然不幸胎停,清宫手术后躺在病床上伤心而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时,婆婆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那眼角深深的褶皱夹着猜忌和怨恨,她咬牙切齿地问自己:“孩子是不是我家蒋诚的?你是不是和外面男人有了野种,才存心把孩子打掉?”
虚弱无比的一然当时直觉得脑袋发懵,但老公和爸妈很快也进来了,婆婆立刻装作没事人似的,躲在一边假惺惺地抹眼泪。
孩子没了,所有人都很难过,一然没力气也没心情为了一句话大吵大闹,看到老实巴交的爸妈红着眼睛,她就咽下了。
但是那之后,陆一然陷入了恶性循环的失眠,以及对房事的强烈抵触,流产后已经过去两个月,时不时还会在噩梦里看见婆婆那张扭曲的脸,甚至和老公爱爱时也会浮现婆婆的脸,一次次从噩梦里醒来,一次次痛苦地推开丈夫,甚至胃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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