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我发现纪默是睡在沙发上的,我没来得及计较那些,就去了厕所,从厕所出来,纪默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关切道,“你好些了吗?”
我抿着唇点头,“好多了。”
刚躺下不久,下体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我才惊觉,又猛地掀开被子,纪默也吓了一跳,他从沙发上窜下来,急忙跳上床,“丹丹,你干什么?”
我看着他,不好意思说,“那个,我再上个厕所。”
纪默眉宇间皱着抹关切,“你吓死我了。”
我去厕所简单处理了一下,回来后又从衣架上扯过衣服,刚伸进去一个袖子,纪默就走到了我面前,“你干嘛去?”
“我,我,我去买个东西。”
纪默愣了一下就笑了,他眼神迅速朝着我身下瞟去,我脸颊通红,纪默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又扯过被子给我盖好,轻吻了下我的额头,“我去给你买。”
我羞答答地垂下了眼帘。
纪默疾步离去。
我躺在床上不敢翻身不敢动的,也懊恼纪默为什么要突然带我来重庆,想着一个男人大半夜去买卫生巾,我又笑的龇牙咧嘴,总之,我就是矛盾的结合体,太特么的纠结了。
纪默是半个小时以后回来的,手里拎着个透明袋子,袋子里是几包卫生巾,他放在床头柜上,漆黑的瞳仁映在灯光下亮的魅惑,我咬唇看了他一眼,快速拿过一包跑去了卫生间。
我处理好自己,拉开卫生间门的时候,纪默正倚靠着门边的墙,见到我,他弯腰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笑的爽朗,“终于可以搂着你睡觉了。”
我下意识拒绝,“不行。”
纪默没有理我,轻柔的把我放在了床的中央,又扯过被子盖在我的身上,他就直接钻了进来,手隔着睡衣覆上我的小腹,“我给你揉揉。”
醇厚的男性气息如雾笼罩着我,躲闪不得,我身体僵硬,神色不自然,“不用揉了,你先下去。”
纪默呼出的气息轻轻痒痒滑过耳畔,“你都这样了,也不用担心我会图谋不轨,我就是陪着你睡一觉,顺便给你揉揉肚子,舒服一些。”
我还要说什么,纪默的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了过来,湿滑的舌尖钻进我的口腔,几秒种后,纪默的薄唇凑到我通红的耳根,“让我走我就吻到你说不出来话。”
纪默就这样连哄骗带威胁的,留在了我的,嗯,床上。
不过,除了方才那一吻,他也没有过分的举动,直到我的睡意铺天盖地袭来,纪默还在轻柔的揉着我的肚子。
翌日醒来的时候,厚厚的窗帘遮挡了清明的阳光,我动了动身体,这才想起纪默就在旁边,他紧闭着眼帘,浓密的眉毛似是泛着柔和的光泽,眉宇舒展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惬意和满足。
我一眨不眨地盯了他许久,这样的早晨恍如隔世又清晰如昨,只是以往我从未在有他的清晨感慨过什么,一切都自然的像吃饭喝水一般,只是今日,我再也不能从他宁静的脸上看到什么,像大海般,我只能看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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