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淡定深深刺痛着我的眼睛,我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纪默,你知不知道,我要和你离婚?”
纪默侧头看着我,波澜不惊道,“知道。”
我眉心紧蹙,“你能不能痛快地签字,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做夫妻了。”
纪默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你是不是想跟着我回家?那我可就不会让你走了。”
我猛地推开车门下车,又不解气地踹了两脚车门,真特么疼,张扬的兰博基尼倒退行驶,秋风瑟瑟,吹拂着我的长发,纪默挥手,“纪太太,晚安。”
我拿着包朝着远去的车子砸去,没有砸到车,却掉到坚硬的地面上。
我的心里有一团火,越燃越烈,我整个身体即将爆炸似的,我给顾晓乐打去电话,“陪我喝点。”
“好,我家小区门口的烤鱼吧。”
我打车就去了……
一杯一杯啤酒下肚,我借着三四分醉意,哭的声泪俱下,“你说纪默这是想做什么,他向来睚眦必报的人,不可能不介意我和纪远的事情,可他就是不离婚……”
顾晓乐一声声安慰着我,所有的语言都显的苍白。
一个小时后,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到纪远的电话,我接了起来,“哥。”
纪默阴沉的声音刺入耳膜,“司机在烤鱼店门口,我在纪远家,你现在过来。”
我凛声道,“你把他怎么了?”
纪默轻笑,“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马上背着包走出烤鱼店,果不其然最显然的位置停着纪默的宾利,我赶忙走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他的司机还是刘叔,刘叔恭敬地道了一声太太,车子旋即驶离。
纪远家。
车子停止,我马上推开车门,小跑着往客厅里去,推开门进去,纪远正浑身是血的躺在冰凉的地板砖上,头顶的吊灯渲染着那抹红更加艳丽刺目,我愣怔了两秒钟朝着纪远跑去,纪默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嘴角弯着狠戾的弧度,“心疼吗?这就是你和他见面的下场。”
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钢钉扎着,阵阵痛着,我闭了闭眼睛,不得不摆了个低姿态,“对不起,我错了,你放过他好吗?真的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
说到最后,我泪雨滂沱。
纪默宽厚的手掌抚着我的脸颊,手指擦着我的泪,“我不想看到你为别的男人哭。”
我赶紧用手背抹了两把眼泪,嘴角的弧度强撑起一抹狰狞的笑脸,“我不哭了。”
“丹丹,你别……”纪远低哑的声音带着微弱的痛。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纪远,一个男人拎着鲜血淋淋的不锈钢长鞭甩在纪远的身上,“还不老实!”
一阵犀利的惨叫直要冲破客厅,冲入云霄,纪远表情痛苦而狰狞,唇色苍白如纸。
我马上扯着纪默的袖子,“你别打了,叫他们停手吧,我不哭。”我又看向纪远,“哥,你别说话了,我没事。”
纪默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黑亮的瞳仁裹着抹嗜血的快感,“你知道我抽了纪远多少鞭吗?”他嘴角的弧度漾开,轻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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