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没错,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我笑了,笑的眼泪横流,竟然一个字也不想说了,我麻木地闭上眼睛,苍凉的声音没有一丝生机,“我可以睡觉了吗?”
纪默猛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他用力有些猛,我吃痛了一下,没有喊出声也没有睁开眼睛,挺尸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清晰地感觉到纪默跳上床在我身侧躺下来,我翻了个身背对他,纪默也没有说话。
可能是白天哭的多了,累了,也可能是心力交瘁疲惫至极,总之我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清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身边早就没有了纪默的影子,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仿佛人生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机,我本不是认命的性子,这一刻实实在在心荒芜的像是寸草不生的绝望。
过了好大一会,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了,我侧目过去,郁管家轻声走过来,嘴角含着淡淡地笑,“太太醒了,先生让我隔一会就进来看看你。”
我嘴角挤出个似有似无的笑,也没有说话。
郁管家走近我,“太太,您看我是给您端进来,还是您出去吃。”
我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口火烧火燎似地痛着,我摇了摇头。
郁管家很有眼力见的倒了一杯水递给我,又说:“我去给您端早餐。”
一整天我都没有出卧室,要么躺在床上看着吊灯发呆,要么拨开窗帘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望着远处的蓝天神思遨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郁管家每隔一会就进来看看我,看我一眼就走。
郁管家一日三餐都给我端了进来,我甚至连睡衣都没有换下来。
半夜起床上厕所,我又发现纪默睡在我身边,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我一个无业游民全职犯人,肯定是睡到自自然醒,醒来也见不到纪默的影子。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几日,秋的凉意席卷了大地,晨起也要披一件披肩了,我的脑子又逐渐活了起来。
我才27岁,大好的青春年华何必浪费在一个渣男身上,我妈生我下来是让我好好活着的,不是让我受不了一点打击就半死不活的。
我打开邮箱才发现有两封纪远发来的邮件,我把纪默用我姐的家庭威胁我的事情跟纪远说了,请他想方设法保护我姐的家庭,并弄到纪默的身份证号。
纪远很快就回复了,身份证号也在当天傍晚给我了。
我心里有了主意,不过还是装作以往的样子,连卧室门也没有出,纪默今天回来的早,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颓废地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纪默洗漱后掀开被子躺在了我身边,我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背对他。
我以为他又会像以往那样默默睡去,我也没有一点防备心理,毕竟他一直认为我和纪远,他一直嫌我脏。
突然一直大手扳过我的肩膀,我猛地睁开眼睛,纪默毫无表情的脸猝不及防咬上了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