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默却像听不到似的加大了力道,异样的感觉带着痛感袭遍全身,我的声音也支离破碎起来,“你,别这样。”
纪默的头不由分说覆了下来,惩罚的吻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逼来,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几步走回卧室把我摔在了床AA上,整个人就压了下来。
我使劲扑打着他,“我不要和你做,你滚开。”
纪默不言不语,一把握住我两只手置于头顶,炙热的身体燃烧着我的理智,任我如何挣扎,我不得不在他轻车熟路的攻击下渐渐软了声音,怒意逐渐平复为迎合。
我很没出息的在他的身AA下绽放着自己的风情……
结束后我走进浴室,反锁了浴室门,他没有用避AA孕套,明天我还要吃避AA孕药,真特么烦。
纪默在外面推了推门没有推开,又敲了两声,我没有理他,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骂了千万遍。
我把自己清洗干净,穿好睡衣走出来,房间里已经空荡荡的了,只有凌乱的大床回味着方才的激情。
我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如果他对我的感情淡了,或者说对我只剩下恨了,那我的离开就意义不大了,只有在他最幸福的时候,我的离开才能给他最沉重的一击。
这么想着,我就下了床,还特意往下拉了拉吊带睡裙的领口,我没有穿胸AA罩,真丝睡裙外面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睡袍,我没有系上袋子,只是似有似无地遮着诱人的曲线。
我走出卧室,推开了书房的门,里面没有人,我又想到周末看到过一次纪默从最东边那个房间走出来过,我走过去,拧开门,纪默正靠在床头吸烟,灰白的烟雾缭绕着他的面庞,一股子烟味扑面而来。
看到我,纪默眸光一亮,尔后又沉了声音,“你来干嘛?”
我松开了拢着睡袍的手,衣襟散开,事业线直勾勾地暴露在他眼前,两个小圆点也若隐若现,随着我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我清晰地看到纪默翻滚的喉结,已经一个星期了,刚才一次怎么可能会满足他。
纪默又猛吸了两口香烟,我直接掀开被子,整个人紧贴着他的身体,手臂环上他的腰,我没说话,只是脑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纪默有些得寸进尺,音线绷了起来,“再勾AA引我别怪我不客气。”
我继续不说话,手指滑着他的小AA腹缓缓向下,那处已经在复苏……我的技术不好,全部都是他教给我的,不过他很快就沦陷了……
纪默一边驰骋,一边质问,“你错没错?”
我也不矫情,“错了。”
“过去的一切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了。”
“是。”
就这样,在我们冷战了一个星期后,又和好了,纪默搂着我继续他的表演,“我上周五去上海,专家检查后说我的精子生成了,而且成活率有10%,有怀孕的希望,你不要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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