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况且又不是你亲生的孩子,你对他的感情,和我对他的感情怎么能相提并论?”
纪默只是拥紧我,我感受着他的气息,透着抹不真实感,我一直不愿意把诺蓉对我做的一切归咎在他的身上,即使到了这一刻,我也想要从他身上汲取这最后的温暖。
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过了好一会,我感觉到那片肌肤倏的一凉,我下意识抬手覆了过去,指尖的濡湿让我明白了什么。
我转过头去,看到纪默眼里的晶莹,我心里一酸,“对不起,我没有怪你,只是恨我自己连个孩子也保护不了。”
一滴泪珠顺着纪默的眼角悄然滑落,他微痛的嗓音像一根针尖扎进了我的心里,“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半个月了,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了。
可是,想起我未出世就离世的孩子,我又狠下心肠揭穿他,“我已经付费咨询过律师了,酒后的话也可以算证据的,只要不是刑讯逼供就可以,我理解你想为你母亲开脱的心情,但是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我想为孩子报仇的心情。”
“我理解,我都理解。”纪默沙哑的嗓音急切道,“丹丹,给我个机会补偿你吧。”
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我已经词穷了。
为了再录一次音,过了两天,我又给古来旺打去了电话,“爸爸,纪默说晚上请你来家里吃饭。”
“啊,嗯嗯,不行呀,没时间,我和你张阿姨约好了。”
“那你明天……”
古来旺打断我的话,“先这样,以后再说。”
他强势的挂断了电话,我不死心又接连给他打了三天电话,每天他都有借口推辞我,我就明白了,他已经知道真相了。
纪默下班回来的时候,我就问了,“是不是你告诉我爸,我的孩子没了。”
纪默摇头,笃定道,“没有。”
我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纪默诚恳道,“我真的没说。”
“你已经坏了我一次事,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以后我做什么也不会再让你知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没有出月子,纪默根本就不让我出门,我什么也做不了,他一定要让我休息够一个月。
不过……
我给顾晓乐打去了电话,“帮我买几张不记名的电话卡。”
我给姚清珠打去了电话,“再给庄文凯和他爸快递一套孝服。”
挂断电话,我的眼里露出一丝阴狠的笑,郁管家来敲门,“纪先生来了。”她现在称呼纪远为纪先生。
我稍微梳了下头发,就下楼了,纪远看见我站起身,“气色好些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哥,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有空来?”我问。
纪远精致的嘴唇勾着似有似无的弧度,一字字真诚地说:“我来看看你,现在来正好,清净,能看到你最真实的样子,那天遇见你的时候,你很狼狈,没想到有一天你会更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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