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严词拒绝过两次,他表示尊重我,直到新婚夜才……可恶的是,早晨醒来后看到干净的床单,他竟然以为我不是处女,这么个烂人有什么资格怀疑我。
我回复:我要是能出去,就去医院找个性病携带者,等他药劲上来,把他和性病关到一个房间里。
姚清珠回:要不我去帮你找找?
我回:算了,你还是好好工作吧,庄文凯这边先吊着他,偶尔一起吃个饭也行。
于是,目前的现状就是,我在微信里和庄文凯翟加木时不时聊聊我的寂寞空虚,姚清珠就吊着庄文凯,看得见摸得着但是就是吃不到嘴里。
8月29号,姐姐古锦给我打电话,“爸爸跟你要钱了吗?”
我实话实说,“要了23万。”
“什么?!”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到姐姐不可思议的表情,“多少?”
我又重复了一遍,“23万。”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是不是文凯最近生意好了?我现在忙着带孩子也没有顾得上你。”
我想了一下,“姐,你有时间吗,我去找你。”
“我在家,你来吧。”
挂断电话后,坐牢的人就开始给监狱长打电话申请放风,虽然搬出了姐姐这尊大佛,可是从电话那端传来的纪默的声音明显的不信任,“等我下班带你过去。”
得,县官不如现管,纪默下班后这才开着车带我去了姐姐家,姐夫还没有回来,家里只有姐姐和小外甥女,我拎着我和纪默买给我肚子里的宝宝的玩具递到萱萱手里。
纪默放下礼品,礼貌地笑着,“姐姐。”
古锦的诧异的目光落在纪默的身上,我拽着她去了卧室,给她讲了这三个月来的遭遇,姐姐听的直掉眼泪。
直到响起开门声,我们才从卧室走出来,姐夫刘长岩看着纪默又看看我,“丹丹,你姐说你来,我去买菜就回来晚了。”他说着两手拎着菜走去了厨房。
纪默笑道,“姐姐姐夫,我们出去吃吧,丹丹第一次带我来,以前她都不让我见人。”
一句话,姐姐姐夫笑了起来,我抹着眼角的濡湿也笑了。
“就在家吃吧,我下厨,丹丹最爱吃我做的排骨炖玉米。”刘长岩笑道。
纪默也没再客气,“那就麻烦姐姐姐夫了。”
席间得知古来旺给古锦打电话,让古锦给古欢一万生活费,这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好在我们姐妹一个鼻孔出气,自然不会答应这种无理要求,不过古欢毕竟是亲妹妹,妈妈不在了,姐姐是老大,古来旺没有正经工作,姐姐还是要表示一番心意的。
古来旺的目的没有得逞,又想了新的套路,说是给古欢送行,我们也就顺势应下了。
9月初,姐姐一家三口,我和纪默,以及古来旺和古欢就相聚在了我生活了二十来年的没有了娘的娘家。
我是怀着一份亲情来的,却不料正是这份亲情害了我,直到多年后想起,我都悔恨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