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夸张,但是说话并不是语无伦次,我又问道,“姐姐,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
女人这才转过身来,脸很脏,眸光却清明,“有,两个办法,一,死人,二,有人来救你。”
我看了眼窗外,脑袋凑到女人身边,忍着她身上难闻的气味,说:“我一定会被救出去的,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姚清珠。
中午,有人送来了饭食,我看着没有油水的青菜和白米饭,实在不想吃,可是肚子里的宝宝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似的,翻滚的厉害,我只得吃了几口。
我没有任何一刻如此期待纪默,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直到太阳落下山,我也没有盼来纪默的影子,我都消失了八九个小时了,他一定能查得到我在哪里。
也对,他和我非亲非故,娶我不过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接二连三的闯祸,他肯定对我失去耐心了。
这么想着,晚饭我又吃不下去了,绝望的眼泪顺着脸颊悄然流淌。
偏偏姚清珠还凑到我身边来,“你不是说会有人来救你吗,什么时候能来,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纪默会不会来了。
屋子里充斥着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我躺在姚清珠的病床上,她则大着胆子躺在死过人的病床上,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入睡。
夜黑风高,房间的灯早就熄灭了,窗外婆娑的树影像鬼魅般晃动着,我无助地抹着眼泪,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响动,我滋溜一下跳下床跑到了姚清珠的床上。
吓死我了。
房门很快从外面被推开了,炽白的光晃了下我的眼睛,我看着走进来的白大褂浑身颤抖,“我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