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跄地跟着他急促的步子,手还在下意识地掰着他的手,“你让开。”
因为顾忌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不敢用力太猛,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和身强力壮的男人的对决,自然是我完败,直到庄文凯把我塞进车里,我才惊觉,我羊入虎口了。
庄文凯冷冷地盯着我的肚子,眸子里的那抹阴狠让我胆寒,来之前那底气十足的模样早已花容失色,不过我还是竭力稳定心神,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去哪里?”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我慌乱地拉住车子上方的扶手,看了眼庄文凯清寒的面色,我强迫自己挤了两滴眼泪,“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这半个月在外面想死你了,怕你骂我也不敢给你打电话……”
任我如何委屈哭泣地表演,庄文凯都纹丝不动只专注地开车,看也不看我一眼,我越来越明白,他真的是铁石心肠,NO,他根本就没有心。
枉我跟他同床共枕四个月还怀上了他的孩子,不知道有没有专家可以治疗识人眼瞎的毛病。
车子一路疾驰,驶进了精神病院。
直到庄文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我的手紧紧地拽着扶手,“老公,我没病,我不要去。”
几个白大褂走来,其中一个男人声音凉凉地说:“精神病都说自己没病。”
一种无力的绝望感袭卷全身,我挺了挺肚子,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怀孕了,我是孕妇,我不是精神病,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庄文凯眼里冒着寒光,咬牙切齿的掰开我的手,用力一扯,我差点跌在地上,“臭婊·子,你他妈的给我下来。”
“我真的不是精神病,我怀孕了,求求你们……”
我的挣扎呼喊求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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