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树立个榜样,我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给我这么多钱。”
纪默唇角扬起,“那暂时算你借我的吧,以后再还我。”
以后?我默默地算着我离职前的工资,一个月四千,这得多少年以后才还得起一百万。
我赶忙摇头,“我不要了,你拿回去吧。”我说着就要跳下床,纪默一把拉住我,眉头的“川”字嵌了进去,“你又要干嘛去?”
“把卡还给你啊。”
纪默小心翼翼的把我已经滑到床下的腿搬上来,隐忍的怒声带着几许无奈,“你能不能别老想一出是一出的,那么点钱我还真能让你还吗,好好在家养胎,别想些有的没的。”
这么说还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深深的为我要一万块彩礼的无耻行为默哀了两秒钟,我应该要十万的。
翌日睁开眼睛,纪默正西装革履地从衣帽间走出来,修长的手指整理着袖口的钻石袖扣,他走到床边,好看的嘴唇噙着宠溺的笑直把我看呆了,“小懒猪,起床吃早餐。”
我就这样被纪默从被子里拎到了餐桌上,纪默亲自将一杯牛奶端在我面前,“不烫了,喝吧。”他又吩咐旁边的郁管家,“以后前一天问好太太想吃什么早餐。”
郁管家见纪默这般待我,眉眼间又多了一抹恭敬。
餐后纪默搂着我的腰往客厅走去,他呼出的气息烫着我的脸颊,“你在家休息,没事别东跑西跑的,有事给我打电话,家里的事吩咐佣人去做,你只管安心养胎。”
纪默走后我一个人闲在偌大的别墅里,心里像长了把野草似的不安分了,我抚着肚子,脑子里的小马达转来转去,我觉得我应该利用孕妇的优势,杀人都不会被枪毙,一定要狠狠报复庄扎根的的流氓行为,我找出他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我未语泪先流,“爸爸,我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