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阳欲言又止的神情,我装作很轻松地说:“晚晚,我爸给我转了一万块钱,我等会就出去找房子。”
大着肚子,无处容身,全部家当两百多,即将流落街头,我默默的为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
夏晚和阴雨阳去上班后,我想着今晚要宿天桥还是网吧时,庄文凯打来电话,“你死哪里去了,晚上也不回家,要不是爸跟我说,我……”
看来他也没回家。
“老公。”我一下就委屈地哭了出来,“我出来借钱了,一分钱也没有借到,夏晚的妈生病了……”
“废物,你姐呢?”
“我姐夫三个月没发工资了,催着我还钱他要还房贷呢。”我抹着眼泪,“老公,实在不行我们就生下来吧。”
“算了,我去借吧,你现在去医院。”
挂断电话,我擦干眼泪,眼里泛起冷戾的光,庄文凯,你无情,休怪我无义!
没想到庄文凯是和庄扎根一起来的,我收起心里的恨意,可怜兮兮地望着庄文凯,“老公,钱凑齐了吗,我去办住院手续吧。”
庄文凯一把攥住我的胳膊,“你别耍花招。”他从我的包里拿出身份证和户口本递给庄扎根,庄扎根去了交费处排队。
眼看骗钱无望,引产即成事实,我甩着庄文凯的胳膊就要跑,庄文凯抱住我,我赶紧呼救,“救命啊,我不要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