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
“靳先生,以后要是不当警察,你可以去当开锁匠了。”萧楠打开灯,再次扫视着客厅里的布局,目光停留,她只见靳墨浅浅一笑,闷声道:“我要是没记错,手机当时是摆在花架上,有损坏吗?”
“完好无损!”掏出手机,靳墨滑动着屏幕,调出照片,回答:“我查过通话记录,在杨璐出事前后五个小时内,记录为零。至于还有短信,王珂也查过,没有任何新的内容,也没有发现删除的痕迹。”
两人并肩而站,视线同时投向花架子,靳墨继续道:“假设杨璐真是自杀的,摆下手机,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她是胁迫跳楼的,而手机里有很重要资料;其二:故意为之。”
“第一种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如果真是有第二人或者第三人在场,他们不至于傻到把手机那么重要的线索留下,杨璐也不会傻到这种地步。”萧楠的视线左右瞟着,为什么要移动花架子,一面是墙,一面是护栏,两者间会不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她摸了下耳朵,问道:“被害人手机闹钟设置在几点?”
闻言,靳墨转身拨打着电话,时隔半分钟,他回答:“早上7点35分,恰好在你划定的死亡时间内。”
‘嗯’了声,萧楠往后退了几步,依照先前的设想,缓缓走向前,她戴起手套,俯身查看着椅子的滑轮,发现其中一个轮底沾染着泥土。
而靳墨此时也退到了大门口,似乎寻找到着另外的行动轨迹,门锁没被撬过,如果真的有外人来过,只存在三种可能性:一、钥匙被人复制了;二、客人离开时,门被关好,存在内应;三、嫌疑人本身就有这房子的钥匙,比如男朋友、亲人之类的人。
缓缓前行,靳墨停驻脚步,看向沙发,似乎看到了杨璐带着醉意躺在那儿,嫌犯和杨璐在交涉着什么,两人又喝了很多酒,直至把她灌醉,睡着了,他才行动。
在黑夜的掩饰下,他在阳台布下了一个假局。
“是熟人(是女人)。”他二人异口同声。
目光相触间,萧楠看到他眼里的疑惑,伸出手,解释道:“虽然客厅里很凌乱,地上有薯片碎末等物,但在地砖上并未发现泥土,可为什么椅轮上会沾染了泥土,唯一的解释就是它曾经出现在阳台上。”
她站起身,视线在客厅和阳台间打量,分析道:“客厅到阳台的距离虽然很近,但是要抱着或者背着一个人出去,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然,如果是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他不借用媒介物也能把杨璐搬到阳台上,可凶手要是一个女人?”
“椅子是升降式,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工具。”靳墨看向阳台,整个操作过程在脑海里衍生开,他联想到小区门口的保安和监控,她又是怎么躲开?
走出屋门,靳墨的目光盯着了消防通道楼梯。
“怎么了?”
“你先到楼下等我。”
萧楠看着他推门而走,眉头一蹙,心下纳闷。
电梯直降一楼的时间只需要一分多钟,萧楠站在大厅,耐心的等待着,看着安全出口绿莹莹的灯光,似乎明白了靳墨的用意。
‘砰’的一声响,萧楠的回神,只见靳墨嘴角微翘,笑意里蕴含着自信,浅然一笑,“看来靳先生是找到答案了?”
“走,回家!”靳墨牵起她的手。
窝在副驾驶座里,萧楠打开天窗,椅背往后调试,仰望着星空,手指应和着轻柔的钢琴曲调敲打着,大脑快速运作,根据线索罗列:1、女性。
2、身高165左右。
3、年龄在25——30岁之间。
4、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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