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落座后,萧楠望着窗外那两排法国梧桐,心不在焉,连白重和她说的话,也被忽略了。
她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一手不停敲打着扶手,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案件的东西,喃喃自语道:“难道又错了?”
白重知道手指敲击物品是萧楠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他抿了口红酒,“怎么?你遇上难事了?”
“嗯,最近两起凶杀案闹的满城风雨,严叔叔又下令限时破案,可案发现场被嫌疑人彻底打扫过,一点痕迹也没留,根本就无从查起。”萧楠将酒杯放下,身子微微前倾,“姐夫,你也学过心理学,帮我分析分析呗。”
“那两起案子,我看过相关的报道。”摇晃着酒杯,白重视线望向窗外,长腿交叠,淡定的分析道:“从女被害者的陈尸现场布置看,嫌疑人应该是一个富有浪漫情调的人,可根据她的衣着装扮,很显然是男性所为,因为多了点粗糙。”
他摇晃着酒杯,不紧不慢道:“他可能是一个兴趣面很广的人……”
兴趣面广?萧楠将自己先前侧写的特征相结合,似乎察觉到了遗漏。
正当她反复琢磨的时候,手机响了。
一接起,萧楠就听到那头传出兴奋的说话声:“萧大小姐,猜猜我是谁?”
“果果?”萧楠看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的是本地号码,惊喜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出机场,怎么样够意思吗,一下飞机就找你。”
“是是,郑小姐最仗义了。”
萧楠边听着手机那头的说话声,边抱歉的对白重打了个要先走的手势,她拽过包,飞奔而走。
徒留白重一个人,静静的望着对面的法国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