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代替,低声道:“放心,我陪着你。”
面向解剖台,萧楠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她看着老人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儿子的脸颊,那双粗糙的手或许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抚摸着儿子了。
暮年丧子,老人独自承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嘴巴一张一合间,他哽咽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呼吸声越来越重,沉默半晌,他低声轻唤了一声‘坚儿’,泪水滴落在儿子的额间……
画面重叠,萧楠的思绪一瞬间被拉走,一幅幅旧时的画面如同火山喷发式的涌进脑海,一片白色的光亮晃过,耳边响起了白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双手紧握成拳,她的心备受煎熬,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解剖室里,萧楠是一刻也不愿多呆,她用力挣脱开来自靳墨的束缚,快步而走。
靳墨跟了出去,望着那道背影,不知为何她的举动会时刻牵动着自己的心。
深吸一口气,萧楠站在走廊的中央,无声的嘶吼着,精疲力尽间,只觉得双脚一软,若不是有人从身后托住她,恐怕她早就瘫倒在地。
萧楠连头也不回的,推开了靳墨的搀扶。
走廊上,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里,靳墨读到了沮丧、伤心、甚至绝望。
或许有些人的强悍只是停留在表面,因为她需要自我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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