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自己叫慕逍遥。
这事在当地成了一件怪谈,很多人因此看到张庆就吓得绕道而行,好在他的儿女们都很孝顺,没当回事,
单听傅时寒这么一说,我就能肯定是外公了,激动不已。
不管外公现在变成什么样,记不记得我,我都要看看他。
傅时寒现在居住谭诗雅家里,我们一家先去问明了一些情况,婉拒他的陪同,专挑天黑时去他所说的‘清水村’。
盼盼东张西望,笑嘻嘻说,“妈妈,我们借宿在曾外公家好不好?”
“好!”我好笑地点了下盼盼的鼻子,这小机灵鬼,他分明是猜到我的用意了。
傅时寒说这里的村民大多淳朴好客,我故意选在天黑时来,就打着借宿的主意,这样一来,可以和外公多待待。
当然,我这么做只是想看看外公,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虽然我很想和外公相认,但外公苦了一辈子,我不愿破坏他如今的安宁,宁愿他忘记前几尘往事,好好度过余生。
盼盼再聪明都只是几岁小孩子,我怕他露出破绽,叮嘱道:“见到曾外公,可不能这么叫了。”
“我知道、我知道,叫老爷爷就好嘛!”盼盼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乖!”厉行风笑着,把盼盼架在肩头上。
盼盼一坐在厉行风肩上就笑得特别开心,“妈妈,你说曾外公长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认不认得啊?”
我怔了一下,很快又恢复笑容,“不管你曾外公变成什么样,妈妈都认得出来。”
我们一家有说有笑地往清村尾走,傅时寒说外公现在的家就在那里。
这时正值夏季,村民们没那么早睡,大多都到外面乘凉。
还没走到傅时寒所说的地址,我远远就看到一棵老槐树底下有几个老人家在乘凉,有的在下象棋,有的打着扇在闲聊……………
唯独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坐得远远的,不知在想什么,茫然地望着夜空。
尽管这老人的长相和外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但只一眼,我就认出他是外公。
不仅是神韵,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我忍不住喊道:“外公!”
那些老人听有人在喊外公,纷纷转头看过来。
我懊恼不已,为掩饰自己的失误,急忙说,“不好意思,认错了。”
有个老人问,“你们不是俺们村子的,是打哪来的?”
我编说是来找亲戚的,进村之前,我们专门打听了这村子有哪户人家搬到外面住了。
这样一来,我们可以说是其中一户人家的亲戚,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知道对方搬走了。
老人家们倒没有怀疑,告诉我们‘亲戚’搬走了。
我就假借天黑要借宿,愿意支付费用,民风再淳朴,也没人不爱钱。
果然,除了外公,其他老人们听到会付费,都主动邀请我们到自己家。
外公皱了下眉头,扫了这些人一眼,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庆老头,你干嘛呢?”有人佯怒道。
外公没理对方,把蒲扇插在背后,二话不说就把手伸向盼盼。
盼盼黑亮的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了一圈,就扑入外公怀里,甜甜地叫道:“老爷爷好,我叫盼盼。”
外公当即被盼盼逗乐了,“你叫盼盼啊,今年几岁了?”
“老爷爷,你猜猜!”盼盼咯咯笑道。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外公在失忆的情况下,第一次看到盼盼,就这么喜欢他。
另一个老人开玩笑道:“老庆,有你这样抢生意的嘛?”
“哄哄孩子,还可以多挣点钱,这买卖划算。”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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