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往下走,来到楼梯口回头看了一眼,道观亮着暗红色的灯,隐约能看到琳琳的身影,她还在打坐,整个人浸淫在红色的光芒中,阴森至极,
我不敢再看,连滚带爬从楼梯跑下来,穿过走廊付出了很大的勇气,我好不容易从来到电梯口,坐着电梯下去,
等来到大厦的外面,吹着夜风,我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这一晚上的经历简直能写一本书了,到现在还觉得是不是在做梦,
看看表快凌晨两点了,我在路边好不容易拦着一辆出租,到了附近医院,医生为我重新清理伤口,听说我用香灰止血,他黑着脸骂我胡闹,
伤口其实并不深,很快包扎上,但是还不能走,留在医院观察,如果到早上不出现发烧的情况,就算是没事了,医生给我打了消炎的点滴,我坐在休息室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早上六七点,有护士推醒我,说没事可以走了,
我浑浑噩噩,脑袋发沉,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像游魂野鬼一样到单位上班,
经历这么多事,还要守着三千块钱死工资的破工作,真是干够了,
上班也不专心,把手头的活儿简单糊弄完,然后漫无目的在招聘网站寻找新工作,
看到好单位就记下电话,然后把简历的电子版发到人力资源的邮箱,可我知道,没什么卵用,发去了也是石沉大海,唉,搂草打兔子吧,说不定能碰到个死耗子,
我看到消息,月中有场大型的招聘会,到时候可以去看看,
昏昏沉沉到了中午,我懒得出去,便打电话要了外卖,草草吃完,勉强垫饱肚子,不可抑止的睡意涌了上来,
单位人来人往,不但没让我清醒,反而睡意更浓,眼皮子重似千斤,我窝在办公桌后面,抱着肩膀睡了过去,
这一睡,似乎进入了梦境,迷迷糊糊来到一处山村,瞅着这么眼熟,想起来了,这不是陈家村吗,
当时罗二米曾经在陈家村给陈大富的父亲出葬,后来陈大富的老妈还遇到了鬼上身,我记得当时老张用稻草熏鬼,折腾一溜够,
怪了,怎么来这了,我顺着路口往村里走,遍地都是纸钱,一大群孩子又疯又闹出来,在纸钱上跑来跑去,
我心想,农村的孩子是好养活,从小就不怕这些脏东西,
我忽然怔住,这个念头好像很久之前谁跟我说过,也是类似的一句话,说农村的孩子好养活,怪了,在哪听过呢,
我仔细思索,无意中抬头看天,天空是尿黄色,泛着厚厚的云层,不知此刻是黎明还是黄昏,
我迷迷糊糊往前走,前面有个大院子,好像就是陈大富他们家,院门两道铁门敞开,门口没人,院子里却很热闹,敲锣打鼓在唱农村大戏,
我走过去,站在院口看,院里遍地是纸钱,风一吹,四处漫卷,
院子中间搭了简陋舞台,上面有几个演员穿着戏服耍着道具的刀枪,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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