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推门进来,我咬了咬牙,强忍着恶心,轻轻掩住柜门,李铃铛的手还耷拉在外面,我不能再放回去,小雪已经跳动手落地的声音,如果再放回去那就痕迹太重了,
屋里实在没有藏身的地方,在这情急之中,我看到了床底下,里面又?又脏,顾不得许多,我一猫腰钻了进去,
刚进去屋里的灯就亮了,
我轻轻挪动身子,找了个角度,能从床下往外偷窥,
小雪端着一个大号的铁盆,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水,她一个小姑娘拿着挺吃力的,小心翼翼来到柜子前,把热水盆放在地上,
我往里缩了缩,怕被她看见,摒住呼吸看着,
小雪打开柜门,一猫腰从里面轻车熟路把李铃铛的尸体抱出来,李铃铛像是个人体娃娃一样,任由小雪抱着,小雪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取来毛巾在水盆里扭了扭,开始给李铃铛擦身,
在床上怎么擦的,我看不到,此时此景太过诡谲,处处透着有违常理,
小雪不会是因为杀了师父,精神崩溃变成了变态吧,或者,我想到一种可能,小雪是不是被什么恶鬼附身了,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她了,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屋里本来就静,声音有点明显,能感觉到小雪动作一滞,好像也听到了,
我两条腿发软,紧紧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就在紧张到让人窒息的时候,屋门“哐哐哐”砸响,小雪扭了扭毛巾问:“谁啊,是姨吗,”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问一下,你们家水费交没交,”
我都觉得莫名其妙,大半夜的怎么查水费了,
小雪一怔:“我不知道啊,都是我姨去交的,”
外面的男人不客气:“你把门打开,有什么话当面说,”
小雪急匆匆抱着李铃铛的尸体,重新塞回柜子里,把柜门关好,她这一走,我压力陡然减轻,长舒口气,在床下趴着找个好点角度,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雪开了屋门,借着月光从外面横晃进一个男人,四十来岁,手里提着酒瓶子,叼着个烟,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玩意,绝对不是查水表的,
“你是谁,”小雪问,
男人四下打量:“我是你家邻居啊,怎么,不欢迎,”越走越近,
小雪往后退着,一直退到床边:“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你们家就你自己,”男人问,
小雪还真是实诚:“我姨出去了,师父……师父不在,就我自己,”
男人说:“我是这片的区长,听说你们这里有有人搞非法色情活动,所以过来查查,说,你是不是三陪小姐,,”
小雪急了:“我不是,我们是正经人家,”
男人嘿嘿笑:“那行,你把衣服脱了,我要好好检查检查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