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派人回来给自己送信,说王爷有些不对劲竟对后宫中的玉贵嫔动了恻隐之心。
她明白这话只是传话之人说的隐晦,怕是自己的夫君对那女子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自从自己嫁给他,近十年的光阴,外人看来他们夫妻伉俪情深、天作之合,内里只有自己明白他的心从来都不在这个王府里,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膝下无子。
初入宫中见着那个别人口中盛宠的玉贵嫔便觉自己这万里寻夫有些不值,不过是个容貌清秀的普通女子,哪里就能迷住他那天高海阔、云淡风轻的夫君。
可是翊坤宫设宴看见褚宁停留在她脸上的眼神时,便知道有的时候男人对一个女子动情根本不需那么些原因,自己这局已然输了,可仍是不甘心,仍是要处处去比,到底自己才是正经的王妃自己才是他的妻。
褚宁回首,见到王妃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悄悄叹了口气,“你进京也有些日子了,王府里的事不必打点了吗?”
王妃听他这么说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他这是想打发自己回去,滚着精致花边广袖中的手不禁紧了又紧,“府中的事,妾身来时已经吩咐妥当,如今王爷不在府中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妾身回不回去都是一样的!”玖烨王妃旋首答道,虽心内感伤,面上还是保持着该有的从容淡定。
褚宁无奈,有些话不能说的太过否则不仅伤了面子只怕连里子也保不住,他从来都知道王妃虽性子要强但一直是个聪慧的女子,只怕已然明白自己的意思。但仍是不放心的说道:“那便好!只是宫里不似府里,王妃性子耿直,有的时候还是该收些的好!”
王妃脸色白了白,这么些年虽说褚宁的心一直不在自己身上,但到底还是相敬如宾,不说处处宠着自己但到底没说过一句重话,如今竟为了那永远不可能的人责怪自己。这样想着她只觉更加委屈,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褚宁见她如此,不忍再看亦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站起身留下一句“皇上还等我去议事。”便匆匆走了出去。徒留王妃一人对着他的背影垂泪。
年关将至,李曦月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皇后气急败坏,正在凤宁宫发着脾气。下首跪着瑟瑟发抖的絮儿和刚进宫的吴才人。吴才人侍寝过后,虽也按着规矩晋了位份却没有赐封号,这样看来她并不如灵才人得褚晟的喜爱。她的父亲跟淑贵妃的父亲同在内阁为官,在前朝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现下看来她已被皇后纳入麾下成了她的利剑爪牙。
“娘娘,臣妾已经想了许多法子,可一来映月宫着实防备的紧,二来自从臣妾进宫便与贤妃生有芥蒂实在没有什么机会下手。”絮儿磕了个头据实答道。
皇后一拍桌子,显然生了大气,恨恨的呵斥道:“废物!本宫要你们有何用,如今宫里一个两个都有了皇子,是不是哪一天本宫这皇后的位子也要拱手让人?!”
二人听皇后如此说脸上又白了几分,磕头不止,喃喃回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皇后也不理她们,站起身冷冷丢下一句“若贤妃平安产子,本宫只怕你们就不得平安了!”说着再不管二人如何求饶扶着拾月的手便进了内室。
絮儿只觉额上冷汗层层,身子软的站不起来,如意见状忙上前将她扶住,不忍的劝道:“小主不必这样着急,左不过那孩子生下来还有些日子,咱们再好好想想法子!”说着便将白着脸的絮儿扶了出去。
走在回宫的路上,絮儿仍忍不住颤栗频频,她不知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她没有姐姐的好运气得不到皇上的深情爱怜亦没有好的家世背景可以依靠,以为投靠了皇后至少能得个平安,甚至不惜......谁知到现在却是落得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
如意见主子如此,心疼不已。仔细替她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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