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男人去后面动手术。
唐静芸虽然不是这里的常客,可是和他关系倒是不差,时不时的过来喝个小酒,聊聊天,所以他对她多了几分容忍和信任。
唐静芸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时间,就出了门,街道上的那辆停着军用吉普太过显眼,夜深人静,注意到的人不会太多,但是白天就麻烦了,所以找了个方便的地方放着。
过了个把小时她才再次回来,此时的老崔已经完成了手术,正坐在店里喝着小酒,看到了她,眼神中有着几分犹疑,招呼道,“唐小姐,你跟我交个底,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我刚才给他做手术的时候发现,他腰间别着这个!”他手上比了个枪的姿势。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拿枪的人都不简单,不是位高权重之人,就是穷凶极恶之徒。
唐静芸苦笑一声,“老崔,我就是去墓园里祭拜,没想到就牵扯上了,具体的连我都不清楚。”
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递了一支给老崔,随后自己也叼了一支,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才开口,“你放心,我不会牵扯到你身上的。”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崔摇头叹了口气,“没事,做我们这一行的本就是担着风险。”
这个唐家的丫头,他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命不好,没有爹,死了妈,姥爷在她记事也离世,就剩下她姥姥一个人拉扯她长大。
她的姥姥他是知道的,大字不识一个的传统妇女,有些刻薄尖利,或许是因为唐静芸的出现克死了她的女儿,她待她并不算多好,顶多就是给一碗饭,留一间房,不至于饿死冻死,其他再多的,就给不了。
唐家丫头从小就是被当成男孩放养的,记得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个子还小小的,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脸上一片青紫,他还以为是哪家的皮小子,后来听到别人的只言片语,才知道是是唐家的丫头和人在校外打架。
渐渐长大,这个丫头也不再似小时候那样时常脸上有青紫,反而长得愈发的出挑,容貌那是顶好的,可她来这里的次数却也不见少,时常带着烟酒,或者是几个家常小菜,到他这里来吃顿饭。
他看的出来,这个丫头过的并不快乐,只是他也没有办法宽慰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最多陪这小丫头喝两杯。
直到去年考上京都的燕大,去了那里读书,这来往才渐渐断了。
“唐小姐……”
唐静芸挥了挥手,“老崔,你我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难道是嫌弃我不成?”
老崔笑了起来,“这不是看你成了文化人么,”看到她脸上的不赞成举了举自己的酒杯,“是我不好,自罚一杯。”
唐静芸很自来熟的在屋子里找了个杯子,自己倒了一杯酒,在老崔的对面坐下,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好久没回来了。”
老崔看着她这样的架势,摇头叹气,“唐丫头,你还真像以前那样烟酒不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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