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让人心慌。”
“一个人都没死?”崔鹤鸣还是对这个结局表示难以接受。
倒不是他希望死人,而是这种大规模的急救很难全面照顾,医疗资源崩到极限,有些事情是力所不能及的。
“啧啧,那天我以为也要死很多人。”那人又美滋滋吐了一口烟圈,断章断的让崔鹤鸣想要杀人。
“你没看见,一个个病人都和阿凡达似得,蓝幽幽的被运来。对,武侠小说看过没?就是中了西域奇毒的那种感觉。”
“……”崔鹤鸣实在没办法联系起来。
“郑总,喏,就是站在老主任旁边的那个医生,看着年轻,手艺实在是赞。当场诊断,调拨全市的特效药,把所有人都救回来了。”
崔鹤鸣顺着那人的手看去,人高马大的老潘主任身边站的,正是那天晚上告诉自己给母亲拔牙就能好的医生。
“还没问,兄弟你拿着锦旗来干嘛?”
“也是郑医生。”崔鹤鸣为自己那晚的言辞感到一丝羞愧,“郑医生给了诊断和治疗方式,但是我不信。带我母亲去帝都,还在黄牛那里买了个5000块的高价号。最后诊断和郑医生诊断的一样……”
“嘶……”崔鹤鸣身边那人抽了口冷气,他也没想到,郑总的诊断、治疗水平这么高,竟然和帝都的老专家一样。
抽完烟,崔鹤鸣来到垃圾桶前,把烟头丢在烟缸里,整理了一下情绪,准备去送锦旗,并且要为自己那天失态的话语道歉。
男人么,要有担当,做错事就要承认,挨打也要站好。
可是他刚做好心理建设,准备了无数赞美的词汇,要上去的时候,一辆车急匆匆开到市一院急诊大楼门前。
“郑总,我爸肚子疼,你看看怎么回事?”司机位的中年人下车,急吼吼的说到。
“……”完蛋了,一切心理建设都白做了。
崔鹤鸣怔在原地,见急诊中心正在摆拍的二十多医护人员马上散开,平车在十几秒后已经推出来,老人被抬上去。
再一看,郑仁郑总已经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