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催生出一团团的藤蔓和须根。
这种消耗如果放在平时,似乎还不算什么,但在这种内外皆伤,体内的神力还在『乱』窜的情况下,却险些没要了罗文的命去!因此在施法过后,罗文便十分光荣地再一次人事不省,把旁边正在大声质问的贡阿东撂了一个半天吊。
当罗文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肆虐的风暴已经过去,繁星和皎洁的上弦月一起,将夜空点缀得更加静谧;唯有海浪的呢喃声还轻轻回『荡』在耳边,就像情人的低语。
这是一种沁人心脾的美,一种难以描述的意境;除了那一对摆在罗文鼻子底下的大脚丫子。
被海水泡了这么久,就算是再容易出汗的脚也不可能臭,但脚底板那厚厚的老茧和上边三颗豆子大小的黑痣,还是让罗文看得一阵恶心。
“拿一边去!”罗文伸手拍开了鼻子下面的脚,结果一动之下,才发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居然是靠腰间催生出来的藤蔓飘在海面上的,而那些藤蔓,也不知被谁用编鞭子的方法,给编成了一艘两头尖尖,中间鼓起的梭形小船。
此时那贡阿东,便垫着双手仰躺在船头的位置(姑且算罗文面朝的方向是船头),浑身发懒――显然刚才救人的行动对于正处在惩罚中的他来说,也是一种相当剧烈的消耗;而船尾,则靠坐着地精林克和那个在船上不分青红皂白便捅了罗文一刀的女人。
“你可算是醒了!长人!”见罗文转头,小地精登时便咋咋呼呼地叫了起来――这个种族似乎永远都没有法控制自身的情绪;不过那个女人,却双目紧闭地没有半点反应。
“……她怎么样?醒过吗?”对于地精的自制力,罗文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也没什么心情追究那个让他有些不快的称呼,只随口问了一句;但还没等林克接话,脑后便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揶揄:“听到了吗地精?还跟俺扯……你听听他睁眼第一句问的啥。”
罗文转回头来,便看到贡阿东那张仿佛便秘一样的脸――只见他盘膝坐起身来,斜眼盯着只『露』出上半身的罗文(下半身还泡在海水里):“不是他老相好,他能连阿伊罕的死活都不管,却拼了老命也要救这娘们?”
“我想你误会了,”罗文皱眉道,“我和这女人唯一的接触,就是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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