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禁不住一阵后怕,当然此时此刻,最关键的还是怎么在船沉之前,把这个阿伊罕给弄出去。
“你不要动,相信我,我是你的朋友,朋友你明白吗?”罗文一面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安抚,一面用催生出来的藤蔓轻轻触着阿伊罕的肤,见她没有反感、抗拒的意思,才放心地将这条藤蔓缠到她身上,然后,才是第二条。
感觉上,有点像小时候和人打赌去『摸』巷口卡茨先生所养的,那只十分凶悍的大猫。
当然罗文还没自大到认为背着个人,再拎着面几十上百斤重的巨盾还能一口气从这里游到岸上的地步,因此他这回并没有像带着爱玛逃出浮冰港时那样将人绑缚在背上,只是用藤蔓,给阿伊罕编织了一个小小的网兜,可以让人坐在里面方。
至于巨盾,恐怕就不得不丢弃了,“抱歉了马克西姆,”罗文撕下盾牌内侧用来盛放物品的皮囊。缠在腰上,“等以后赔你个更好的。”
当罗文牵着有些焦躁的阿伊罕,从底舱的破洞中钻出来的时候,外面原本还打得热闹无比的海盗和冒险者们,也纷纷跳船逃生了。所不同的只是海盗们游向了为避免被沉船一起拖入海底,而远远跑开的海船;但同样落入海中的冒险者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毕竟那沉没的自由无限号上,就只有两艘冲锋舟。
于是刚刚还同仇敌忾的冒险者们,便围绕着这两艘救命的小船,开始了新一轮你死我活的自相残杀。
其中一艘船的归属已经明朗化――那个没有着铠的铠武士尼古拉斯,此刻就站在船头,面无表情地将剑朝一只只攀上船沿的手臂斩落;而如果手的主人还是不拾趣,他也不介意下一剑,直接朝对方的脑袋上招呼。
看到这一幕,罗文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种淡淡的悲哀――其实在这种时候登上小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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