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啦!是问您那天晚上,嗯,有没有时间,家父希望能见您一面。”
听到这里,罗文忽然明白了对方的诡计――那张火狐皮,与其说是少女准备给父亲的礼物,还不如说是替自己这次拜访而精心准备的。不过这样的小心机,并不会惹人讨厌,反而还令罗文的心里暖暖的,晕晕的;到最后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应承了下来。
结果应承之后,又不可避免地一阵后悔。
“喔喔喔喔!是情书么?”马克西姆这家伙似乎从不懂得体谅别人的心情,都这种时候了,还在那一脸揶揄地怪笑。
不但如此,他还趁罗文从身边走过的当儿,一把抢去了罗文手中的信笺――也不知身形肥胖的他,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变得如猿猴一般敏捷。
“你小子还真是咬人的狗不叫,”他摇晃着手中的战利品,挤眉弄眼地说,“不声不响的,就把人家姑娘给骗到手了;看来我们大伙儿,都被你一脸忠厚的样子给骗了啊!”
“别瞎说!”怕扯烂了折子,罗文也不敢扑上去硬抢,只好在一旁板着脸道,“这只是加洛林先生的手令而已。”
“加洛林?那个牢头儿?”马克西姆大吃一惊,“真的假的,那个矮子居然生得出这么标致的女儿?……还这么高,嘁,百分之一百不是他的种。”
趁马克西姆走神,罗文一把又将手令给夺了回来,这才没好气地反击道:“怎么,嫉妒了?不服气自己也找女人去生一个呀!”
“嘁,女人有什么好?”马克西姆不屑地嗤了一声,“男人,有酒和手中的铁锤就足够了!”
“……还真是可悲的人生。”
“『毛』头小子懂什么。等以后,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能陪伴你一生的东西。”说这话的时候,马克西姆那通红的胖脸上闪过一片阴云,可见他年轻时,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主;只是他似乎并不想在这方面说得太多,“倒是你小子,要手令干什么?莫非是想进去见什么人?”
这个问题既好答又不好答――罗文要见的,自然是那个因为玩忽职守而被关进去等待审判的倒霉蛋库图佐夫,但为什么要见他呢?或者说自己,想从这倒霉的家伙身上得到什么呢?
罗文不知道。
其实就算是挖到了什么内幕,凭他一介草民想来也无力改变什么,这一点,罗文是很清醒的;但只要他一想到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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