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能把人,送到供奉着守序诸神和善良诸神的众神殿教堂里去吧?
但问题是――“我说努尔瑞拉,你深更半夜的弄个死人过来算怎么回事?莫非是你觉得,我还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本事不成?”
这话倒不是推诿,而是德鲁伊这个职业讲究的就是“顺其自然”,因此压根就没有牧师“复活术”那般与天争命的本事,如果人已经彻底死亡,哪怕水平再高的德鲁伊,也不可能令其死而复生。
那本身,就是违反他们教义的。
“死了?”努尔瑞拉用脚踢了踢地上那堆,几乎已经是千疮百孔的肉,眼神闪烁地说,“可是我刚才扛着他的时候,他的心脏,明明还在跳动……”
“你撒谎!”邦布一针见血地说,“看这脸『色』的苍白程度,就知道他体内的血『液』差不多都快要流干了。你倒是告诉我,连血『液』都没有了,心脏还跳个什么东西?”
一句话,说得努尔瑞拉是哑口无言。
当然卓尔本来就不是什么善于争辩的种族,或者说是不屑;他们解决争端的方法,通常是用刀子。
于是邦布终于发现了,以前他认为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这件事,错得有多么离谱――至少那些女“人”在说不过他的时候,不会像眼前的女卓尔一样,直接将冷冰冰的刀锋架在他脖子上。
因此有那么一瞬间,邦布甚至都萌发了找个好女人,成立家庭的奇妙冲动。
“好吧,就算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但血『液』怎么办?你就是砍了我,我也没本事让一具没有血『液』的干尸重新站起来。”然而邦布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努尔瑞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撇下他,朝门口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正在那探头探脑的侍者安迪走去。
一边走,她嘴里还一边念叨着:“血『液』吗?这里就有!”
“胡闹!”邦布这一惊,差点没让全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安迪身前,大张着双手将人护在身后,这才一脸激动地开口道,“虽然不同种族的血不能相容,但谁告诉你,同一种族的血『液』就一定能相容的?真是无知!”
“无知!无知!……哇!”飞在空中的鹦鹉也大叫着帮腔,可惜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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