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从来对家里事不闻不问,素颜虽然怀了孩子,又没有到临产,而且他上班离家也不远。现在这样叮嘱,反而让素颜不惯。素颜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搞的像生离死别似的。不就是生个孩子,哪个女人不生孩子?等你拉练回来,也许孩子能笑了。”
素颜的话既轻松又飞风趣,反而把胡玉逗乐了。第二天胡玉出发,素颜把他送出营房,倒是素颜千叮咛万嘱咐他注意身体,好像生孩子的不是她是胡玉似的。看着远去的吉普车,心里突然觉的酸酸的,眼泪是从心里往外流。
虽然昨晚她和胡玉谈话,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把生孩子说的那么轻松,那是怕胡玉分心。和胡玉结婚一年多来,她深知军事干部责任重大,尤其是像胡玉这样指挥几万人的军长。可是眼看自己临产,身子越来越笨重,丈夫却要远行,不能在身边陪伴照顾她,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
她转身回到屋里,若大的两层楼房,这一个月就她一个人在家。实际上胡玉每天上班,白天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在家,从来没空荡荡的感觉。今天回到了家,第一次感觉到这房子太大了,安静的有点吓人。这时侯她才真正感觉到,女人对丈夫的依赖。这时门搭子一响,丁香后脚跟着进了门。因为李傅儒临出发叮嘱她,要她照顾素颜生孩子。她自己家也有三个孩子要照顾,她是来接素颜去她家住,这样有什么事好照顾。素颜结婚前其实就做好了作军*子要独守寂寞的准备。刚才的一时心里变化,是女人产前的恐惧症!况且素颜是头胎。素颜坚决不去,没有哪个女人生孩子住别人家的。俩人拉扯了一会,丁香扭不过她,被她笑呵呵的推出了门。
丁香出了门,又叮嘱她:“你就别做饭了,我做好了饭,让我儿子来叫你。”
素颜觉的丁香三个孩子够她忙的了,她不应该再给她添麻烦。挺着不方便的身子,每顿饭都提早做饭,别家没吃她就吃过把碗都洗了。丁香儿子来叫她吃饭,她吃已经吃过了。
预产期快到了,素颜身子也越发沉重。经常睡到半夜会被莫名其妙的恐惧惊醒,拉着灯吓出一身汗。丁香几次知道她快生了,几次要陪她睡,都放她挽言拒绝了。其实她心里想让丁香陪她,考虑到丁香三个孩子还小,尤其最小的还吃奶。丁香走了,她觉的有点不舒服。预产期还有几天,她以为是有点感冒。觉的家里有些憋气,想出外面走走。
顺着家属宿舍小水泥路,无意中走到办公楼前。觉的额头微微冒汗,用手擦了一下,坐在了小喷水池檐上。抬头看见二楼电话总机空灯亮着,她艰难地上了楼推门走了进去。她现在特别想听下丈夫的声音,那怕是一问安慰的话,或着是报一声平安。按说家里有电话,如果胡玉在营房,完全可以通过总机转给胡玉。可是作为军人的妻子,她从没在丈夫工作或是执行任务打过电话。
电话总机室战士都认识她,值班班长唯唯诺诺地说:“您有什么事吗?”
战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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