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到;后到的只能站在别人身后,伸出双手烤着。
很快王排长和梁国成被越来越多的战士挤出了圈,梁国成转身又要去找柴火,王排长也跟了去,其它带兵的见状也分头去找柴火了。时间不太长,整个山凹里着起了几十堆火,远远望去像火龙似的。
火堆多了,人也分散开了,后面叫醒的战士,也围了过来。在狂风暴雪零下三十多度的夜里烤火也是难事,虽然年青人身体壮回复的快,只一阵脸上就有了红晕,后背又觉的特别冷;反过来烤了后背前胸又冷,尤其是两个冻成大冰陀子的脚,放在火边雪很快化了,因为冻的时间长了,怎么也暖不过来。有的战士脚离火堆放的太近,鞋底烤糊了,脚还是没有什么知觉。渐渐的战士们烤着火,又都睡着了。
清晨五点多,焦团长被冻醒了。火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都灭了。昨晚战士们围着火堆睡,火烤化了雪成了雪水,不知不觉的流到位置低些的战士身下结成冰,把战士和棉被冻在一起,上面又盖上了一层雪。他命令集合时,冻住的战士站不起来。带兵的帮着砸开冻,身上挂着冰浚片哆哆嗦嗦的排在队伍中。点名时发现,有俩个伤势重的战士,不知半夜什么时候己经牺牲了,身体也己僵硬了。部队出函洞的一点安全的喜悦,像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泼下似的,一下降到零点,每个人脸上明显表现出沮丧不安。焦团长看着冻僵的战士尸体,一脸的不高兴,心里埋怨带兵的没尽到责任;继尔一想,昨晚挖了一夜山洞,今天在暴风雪中行军走了一天,没怎么休息,自己都睡着了,何况带兵的这些年青的战士呢?
部队顶着风雪出发了,焦团长担心有战士滑倒滚下悬崖,命令部队排成两路纵队,靠山内侧行军。凹凸不平的山路,被齐脚脖子深的大雪埋的,看不见那里凹那里凸,走几步就有人跌倒,好在虽然路滑,雪是虚的,不至于把人摔坏。好容易上到山顶,风更大了,卷起一阵一阵的雪片,像有人拿雪团,故意往人睑上摔似的。战士们眼晴睁不开,脸生生的疼。转过山头,下山的时候风好像小了一点,可是下山的路前倾人要保持平衡身体必然后仰,所以摔倒的人更多。遇到陡坡大一点,人根本站不住,坐在地上往下滑,一不小心就滚了下去。等下了山,都滚成了雪人,连军装都看不见一点绿颜色。山下的风比山上小了很多,雪也下的小了,不是大雪花,像是小冰颗粒了。焦团长抬手看了下手表,一点多了,安排大家就地休息吃东西,担心睡着了,过了半小时,又催促上路。他抬头看了看天,担心雪停了天睛了。按说带兵的都愿意带兵有个好的天气,路好走,行军速度快。可是在朝鲜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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