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也不熟练,不过我想只要有个老师在我身边的话,我一定能解剖的干.干.净.净!”
我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晰,眼睛却一直偷瞄,他可是很难说话的,打小我就知道,而且自从我九岁那年妈妈突然病逝后,他就更少笑了,而对我,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格外的严厉。
就好比从小学开始,我所有的特长极其对于爱好的学习,都是他一手帮我做的决定,这样的专制行为,一直延续到现在,我的大学专业-动物医学,说的好听罢了,还不就是兽医!
我爸他听我说完,突然站起身,从电视柜的最底下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黑红色椭圆形的东西,放到我的面前。
“我,同意你去。但是,你去的时候把这个带着,揣在衣服里就行,但别被人看见。”
我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爸,这是什么啊?”
好像还有股怪怪的味道,我没好意思说,还有股臭臭的味…
“你妈留给你的东西,本想着过段时间再给你,以前怕你弄丢了,以后就你自己保管吧……”
说完,他直接进了房间,而今晚出了奇的没有逼我在解剖。
我拿着那个黑红色的东西,在灯下看了半天,啥也看不出,管他呢,既然是妈妈留下的,我就带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