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们还不当回事,那就是活该。
二女怔怔地看着赵孝骞离去的背影,片刻后,稚嫩的女子紧张地拽住了主人的衣袖。
“小姐,奴婢早说过会被人看出来的,早说过的!”
而被称作小姐的女子,却仍望向勾栏的门口,久久未收回目光。
“他是何人?”小姐黛眉轻蹙,喃喃自语。
丫鬟死死拽着她的衣袖,哀求道:“不管他是谁,奴婢觉得他提醒得对,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
小姐环视四周,这才赫然惊觉周围人的目光,顿时微惊失色。
果然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确实不宜久留。
“咱们慢慢的出去,出去找到巡街的差官,跟着差官走。”
小姐有些不舍地看了看台上的表演,好不容易乔装偷跑出府,勾栏院里才坐下片刻,竟被人看出了女扮男装,实在是丢脸至极。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偷跑出来了,外面太危险。
群狼环伺之下,小姐和丫鬟壮着胆子,坦然走出了勾栏院,身后留下一片遗憾的叹息。
直到看见前面街道上巡街的差官,二女才松了口气。
丫鬟这时终于流下后怕的眼泪,哽咽道:“小姐,以后再不出来了,不然奴婢就告诉老爷了。”
小姐白了她一眼:“听你的,行了吧!今日之事,切莫跟任何人说,不然你我都要挨家法。”
忍不住回首,望向来路。
州桥人流依旧如潮,但已失去了方才那位年轻男子的身影。
赵孝骞的模样像被春风吹入泥土里的种子,悄然在她心间扎了根。
“他是谁呢?”小姐蹙眉,暗暗思忖。
…………
楚王府门前的骂声果然少了很多。
一则是勋贵宗亲们大多老迈,实在经不住每天来楚王府门前报到骂街,熬老头战术很有效,他们折腾不动了。
二则,短短两日内,禁宫又颁下了几道调任旨意,从地方调任汴京的几名官员,同样曾是当年的新党人物。
太皇太后听政时,朝中清洗新党,一大批新党朝臣被罢官被贬谪,如今官家亲政,废旧复新,曾经被贬谪罢职的官员重新启用。
而那些还在位置上的旧党,没招谁没惹谁,突然接到吏部的任命,官家亲旨,将他们调任地方甚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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