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没有主任人影,数学老师还在黑板上不厌其烦地画图,已经在一部分的人和周公之间牵了条抛物线。
“笑得跟朵喇叭花儿似的。”
“凭啥是喇叭花儿”杨毅不满
“我没说你是仙人球就偷着乐吧。”
“我是玫瑰花”
“你撑死是玫瑰下边那些刺儿,花是俺家蕾蕾。”
“那你家婷婷呢?”
“你不说她是鹤顶红吗?”。
“哪里哪里,她是翅膀哥最钟情的火鹤花。”
“不带这么埋汰人的。”翅膀冷哼,“钟情?你翅膀哥钟情的多了去了,不用她来凑热闹真的。”
“她又撅你了?”
“你觉得我还会给她这机会吗?”。
杨毅直觉地摇头,上次在饭店众家兄弟亲眼目睹翅膀一瓶惊人并冷斥鹤顶红,从那时起大伙就知道赫婷正式下课,翅膀是宁可改名叫鱼会飞也不屑再去招惹她的。
“蕾蕾真可怜,病成这样了还得来上课,”翅膀回头去看时蕾,高中课程紧,担误几节课就不太好赶,时蕾一出院就来上课了,小脸苍白地坐在后边也不知道听不听得进去。“唉~~心疼啊。”
他最后这声气叹得很大声,时蕾想装没听见都不行,眯着眼睛给了他一个很直接的假笑。
“瞅着没有?跟我送秋波呢。”
杨毅呵呵笑,指着杂志上的一行字念道:“那种自我陶醉的癖好,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种才能。果然现今的时代,想要赢得胜利,光靠脚踏实地和谦虚是不够的。”
“真理~”翅膀伸着脖子过来看,“在跟哪弄本汽车杂志?”三是,那年我演讲的观众提问环节,我被问的第二个问题是“我看你跟你女朋友感情应当是非常不错的,你的手册也是她给你写的序,你觉得女朋友和学生会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哪一个呢?”我的回答是“感谢您的提问。这个问题还真说得我有点难受。我和我女朋友就是在学生会认识的。我女朋友其实和很多女孩一样,有点小女生,喜欢逛街,喜欢毛绒绒玩具,特别需要人陪。在学生会的两年,我因为学生会的工作耽误了不少陪她的时间,尤其是这段准备选举的时间,亏欠她太多了。怎么说呢,一句话……我爱学生会,但老伴儿是一辈子的。”虽然说都是排练好的吧,但这一出,只有我们能秀出来。最后,那年我票数最高,进场宣布结果的时候,我挎着你走进会场,走上台阶,你笑嘻嘻地,我挎着你啊,像个女孩儿挎男孩儿一样地挎着你啊,绝对全场焦点。当时我那虚荣心,杠杠的,杠杠的,幸福如果可以用指数去衡量,就把那一刻定义成满分吧。我现在都忍不住再不要脸一把加个标注:此处可鼓掌。那一年大概还有很多大事,可我不仔细想,真的都记不清了。我记得特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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