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完全想不起老房子里那些陪了我很多年的旧东西。
直到有一天被妈妈去老房子里打扫卫生。
我曾经收集过的各式各样的打火机。
有一次妈妈打扫卫生不小心掀翻地一千块拼图。
上学时订阅的各种报刊杂志读物,。还有初中最要好的朋友送我的水晶摆件。
摘抄诗句的小便签本。以及一铁盒的玻璃珠子。
当时很宝贝的手链,现在看起来土气的要死,退了色,生了锈,再也戴不出去了。
妈妈嚷嚷着让我快点收拾,把不要的都打包丢掉。
可是东西被我放进垃圾袋,又拿出来,犹豫,又放进去,反反复复。
觉得每件都是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可是却没有它们的容身之地了。
不过是些破烂玩意儿,你到底在可惜些什么。
我想挽留的,何止是这些陈旧的东西。
上一辈的人遇到东西坏了之后,总想着把它修好。
我们这代人遇到东西坏了之后,总想着把它换成新的。
长辈怕我们受苦,帮我们安排最好的路,提供最好的生活,因为他们苦怕了。
我们不想被束缚,想要自己过生活,不想让日子过得很白目。
长辈们说:你没经历过世事,不明白我们的用心良苦。
我们说:你不让我经历,我又怎会学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你想要的,生活不给你。
说了跟着心走,结果被心带进了阴沟里。
你被生活折腾的面目全非,才想起来军训照片中短发的那个你,是人生中最美好却再也没有出现的你,。
或许你会明白我想说的是什么。
“飞龙怎么着?好歹也算保护动物。”
“就是就是,说你是飞龙你急啥?飞龙都没说不乐意呢。”
“逼养你们一帮攻击我个孤家寡人还是不是人?”
大半箱啤酒见了底儿,几个人还在数蛤蟆。轮到翅膀刚张嘴,隔壁包厢一阵酒瓶子破碎的声音吓了大伙一跳。“我靠不过啦?”翅膀侧过耳朵,再没响动。
“快点快点,”杨毅拍着桌子催促,“该八只蛤蟆八条腿了。”
“哦,”翅膀接过来就念,“八只蛤蟆八条腿……你大爷的。”上套了。
丛家将早已倒满的酒杯推过去。“还真好骗。”
“好像干起来了。”季风看看于一,那声音又脆又响,酒瓶明显是故意砸碎的。
“哪个傻逼喝点儿啤酒耍白酒疯呢。”于一没放在心上。
身边的闲事大王则坐不住了。“我看看去。”倏地滑下椅子。
丛家一把住她。“咱不去,一会儿真打起来嘭咱一身血。”
“有啥……呃,好看的!”翅膀刚清了杯,正往上反酒嗝,说话也带了酒味。“喝酒摔瓶子那是非爷五年前才玩的,靠,有本事摔手雷给店轰了,让爷长长见识。”
“手雷不好弄,手枪还行。”被于一拦下看不成热闹的人也只得坐回来接着扯蛋,“翅膀你见过真枪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