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钧萎靡地靠在床头,一脸沮丧。琳达斜躺在他旁边。用细长的手指在洪钧的胸脯上划着,嘟囔着:‘又怎么啦?不是挺好的嘛?‘
洪钧无精打采地应着:‘挺好?你现在倒是挺知道安慰我的。咳。当年吧,我是火力猛,可是搂不住火儿,现在呢,倒是不愁搂不住火儿了,连火儿都没了。‘
琳达使出全力,让自己显得更温柔,简直有些曲意逢迎:‘谁说的?好不好得我说了算。你是英雄,英雄一世。你就是太得意了,太顺心了,所以自己非要找出让自己不顺心的事。本来就是挺好的嘛,你非要说得好像你不行了似的。‘
‘英雄?还一世?你是光见过贼吃肉,没见过贼挨打。你是没见过我狗熊的时候。‘
琳达把身子凑上来,手却往洪钧的下身移了过去,坏笑着说:‘贼吃肉?刚才有个贼刚吃了我的肉呢,现在我要收拾这个贼了。‘
洪钧把琳达的手抓到上面来放好,接着自己刚才的话头儿说:‘你不知道吧?我以前那些糗事多了去了。我头一次坐飞机,要上厕所,抠着厕所门儿抠了半天开不开,旁边过来个人,把门的中间往里一推,门就开了,那人斜着眼睛,撇着嘴,说:进去吧。我刺溜就钻进去了,脸上那个臊啊。‘
‘那算什么,起码你坐的是飞机,好多人都没坐过飞机呢。‘琳达撅着嘴说,手仍然不老实。
洪钧使劲按住琳达的手不让她乱动,一边沉浸在自己忆苦思甜的思绪里。‘坐火车?那就更有惨的了。一次去成都,火车票卖完了,可客户非要让我马上赶过去,没办法,我就混上车补了张站票。开始还行,可车一到郑州,上来那么些人挤得呀,我起先是在车厢接口的过道上蹲着,后来根本没蹲的地方了,我和一个家伙就抢占了厕所,他蹲便池子这边,我蹲便池子那边。我和那家伙商量好,有男的来上厕所,我俩就一个让出去,另一个在里边守着,等他上完厕所里边的负责把他轰出去让外边的再进来,要不然肯定有人借着上厕所就赖着不出去了。‘
琳达捂着鼻子和嘴巴,好像此刻洪钧的身上正散发着臭味:‘真恶心,你们是盼着有女人来上厕所吧?你肯定会抢着守在里面。‘
‘有女人来我们只好都让出来,还好没女人愿意赖在里面。最后到了成都,我们俩已经基本摸清了车厢里的人上厕所的周期和时间的长短。还有一次,那是我头一次住酒店,青岛的海天大酒店,我站到浴缸里take shoer,以前没进过浴缸,也不知道把那种防滑垫放上,一站进去就滑了个四脚朝天,动静儿那个大啊,同住的一个家伙一推卫生间的门就进来了,我连门都不知道关,人家看见我光着身子躺在没有水的浴缸里,什么都明白了,嘴上还说:哦,我还以为房顶儿掉下来了呢。从那以后我就发誓,将来一定要混到出差可以自己住一个房间‘他停了一下,看着琳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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