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把她养大不容易之类的。周琳始终都没出一声,假装听着,心却早已飞往九霄云外,一个处处都有文啸和她自己欢声笑语的地方。
饭后,女人负责收拾台面和打扫卫生,几个男人仍围着桌子喝茶抽烟。周琳百无聊赖的又回到空地上晒太阳,堂弟此时跟了出来,在后面叫住了她:
“姐,是不是我的未来姐夫来上海了。”
周琳惊奇的问:
“你怎么知道?”
堂弟说:
“除了察言观色还可以用耳朵听的嘛!”
周琳走近小声的问:
“那你还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堂弟:
“没听全,只记得你爸说要想办法把你们俩拆开,要尽快帮你找一个上海本地男人,其它的就不记得了,我妈还说要帮你介绍,她那点关系户我清楚,过嘴瘾而已,真要她去找,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周琳听后有点感动也有点难过,感到的是眼前这个弟弟做了她的间谍,跟自己站在了同一阵营;难过是父亲真把文啸当成了坏人,要不然也不会处处向人鼓吹自己的看法,长此以往,父亲对文啸的恨只会越来越深,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出现两个男人握手言和,把酒言欢的一天?一边是养育自己的父亲,一边是毕生所爱的男友,周琳立在中间被两边使劲的扯着就要被撕开了一样痛苦不堪,关于对美好未来的那片幻想的前景,正一点一滴在周琳的脑海中模糊开来。
堂弟见周琳被点穴了一般面无表情的不说话,知道她心里难过,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或许不打搅她,让她独自安静的呆会会更好,从而转身从屋里搬出一把椅子摆放在周琳的身边,也没有说话,放下后就又回去玩电脑,他相信姐姐是懂他的,周琳确实懂他,在心里跟这个弟弟说了句谢谢。现在的周琳心里最需要的就是亲人的温暖,哪怕再微小的关怀都会令她觉得如沐春风,感恩戴德。
女人们把该做的事做完后,开始催促着回家,大伯和大婶先走,走的时候喊了几句堂弟一起走,堂弟没答应,说是等会走。周琳走到屋里跟爷爷告别,爷爷着他说:
“你一直都是我们家最听话的孩子,是我们的希望,上次你大伯去医院看你妈时见过那个男孩子,回来跟我提起过,我也不答应,你应该找个配的上你的人,这个男孩子的家离我们太远,我不放心,你回去好好想想,不去高攀,也不要下嫁。”
爷爷的话说的轻缓适度,却铿锵有力,周琳两颗豆大的泪珠猛地滚了下来,忍也忍不住。记得爷爷曾经对她说过,男孩子家里没钱不要紧,关键是心要好,会疼人。可如今却变的跟父亲一样,还是钱最重要。她曾经还一厢情愿的以为,就算家里所有人都反对,至少爷爷不会,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连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偏向了自己,面对和文啸的这份情真意浓的爱情正遭受着如此多的磨难,真希望老天能出手相助一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