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路人。”
我怒了!我华丽丽的怒了!!
居然这么诋毁我的光荣形象,着被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自己生气。
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又翻了回来,乐滋滋的看着他:“总……呃,宋子言,你以前都没对我说过这么多的话诶。”
“是啊。”他点头:“以后也不会了。”
我又怒了!我华丽丽的又怒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开始有良好的沟通,你居然要活活扼杀?
他叹气:“因为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我疑惑:“做什么?”
他猛地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笑得诡异而暧昧:“做……爱啊。”
接下来,送子观音又开始了忙碌勤奋的工作……
嗬,人家以前是怎么说的?以前人们都说我是一支鲜花插在粪上,这会儿倒是真的插上了,。等她顺着栏杆出溜下去的时候,她的脑子还在转。过几天,等小红当上了村委主任,人们又该怎么说呢?其实小红才是鲜花,地地道道的插在粪上的一朵鲜花,红艳艳的,好看着呢。
天越来越冷,繁花的额头却越来越热。这期间县里开会,县上强调各乡各村的负责人都
得到会,不能请假。雪石和繁奇就来征求繁花的意见,看派谁去合适。繁花说:‘你俩谁去都行。‘雪石说:‘我老了,腿脚不方便,我就算了。‘繁奇说:‘我比雪石还大一个月零五天呢,他要跑不动,我就更跑不动了。‘雪石说:‘我耳朵聋,你耳朵也聋吗?‘繁奇说:‘对了,老弟,我不光耳聋,还眼花呢。‘繁花不想听他们吵,就说:‘那就派庆书去算了。‘繁奇说:‘庆书?你就不害怕那没脑子的家伙给你添乱?‘繁花听明白了,他们是想让小红去的,但是张不开这个口。最后还是繁花自己说出来了。繁花说:‘小红在村里当够了丫鬟,也该到外面当当丫鬟了。‘
但小红没去,去的是庆书,是小红让庆书去的。庆书县上开完大会,电话就打回了官庄村委。说县上表扬巩庄村了,巩庄村吸引到外资了。哎呀呀,谁能想到呢,投资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孔庆刚,美国人就是孔庆刚,孔庆刚就是从大陆跑到台湾,又从台湾跑到美国的那个家伙啊。村里很快就传开了。有人骂庆刚不是东西,你是巩庄人‘靠‘出来的吗?不是嘛,明明是我们官庄人‘靠‘出来的嘛。你不回官庄,却去了巩庄,为什么?为什么呀为什么?不是数典忘祖又是什么?为了保护你娘的墓,小红奋不顾身跳到了墓坑里,差点被巩庄人活埋了,你知道不知道?啊?也有人说,庆刚是在美国学坏了,美国人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新闻联播整天都在说,他们今天欺负这个,明天欺负那个,手里有几个臭钱,烧得慌,就知道欺负人。靠他娘的,原来以为他们远在天边,谁知道他们就在眼前,这不,撒泡尿工夫他们就欺负到官庄人头上了。宪玉的看法比较特别,他是从生理医学的角度讲的。他说:‘美国人因为身体好,所以经常胡乱搞。搞来搞去就搞到女权社会,只认娘不认爹了。庆刚在美国呆久了,也就成了杂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