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只剩下空壳的行尸走肉顶着自尊只会活活饿死。
我本来也就是一个贱骨头。
可是现在看着苏亚文,我才知道其实我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贱。更何况现在那个月光仙女很自然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臂,对着这么一张柔美的脸,我开始觉得肖雪那句话是真理:
我算作死贱死。他也不要我了。对着这么个人,我毫无胜算。
我居然先回过了神,侧身从他身边穿过,看着宋子言叫得前所未有的亲切:“总经理!”
宋子言抬腕看了看表:“时间刚刚好。”
……我这一路是飞奔过来的,能不刚刚好么?
把拿着的东西一这样这样放下。看着地上的箱子,宋子言问:“这是什么?”
我说:“这是给你的礼物。”只是不是我送的……
他还是冷冷清清的这样子。可是相处这么久,从他的眼神里我还是看出来他的心情很好。看来就算是有钱人,有小便宜占有小礼物拿的时候还是一这样的小人得志……
我自告奋勇,把箱子搬上来:“现在打开吧。”
他轻抿了一下唇:“好。”
箱子并不是原封不动的,而是装酒的箱子外面又用宽胶布沾了一圈,我几乎是用了全力在撕扯,面容扭曲咬牙切齿地。很快箱子就赤身□了,八只眼睛盯着,我慢慢打开,往里面瞄了一眼,倒抽了一口气,然后迅速的盖上,回头傻笑:“呵呵,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总经理肯定看不上,我还是搬走扔了吧。”
说着我搬起箱子正步往门的方向走。
“放下。”威慑性的嗓音。
我头皮都麻了,做最后挣扎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亚文,帮我搬过来。”
苏亚文走了过来,黑亮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我迅速地低下头。接过箱子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的碰到我的手,我的头垂得更低了……因为眼泪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
可是连掉眼泪的机会都没有,宋子言拆箱子的声音若隐若现。然后就是三声倒抽气,再然后就是宋子言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秦卿!”
我脸上挂上了摇曳生姿的宽面条,大爷,您太能害我了,好好的您送什么阳药呢?!!!
裴贞正在炒菜,一边炒菜一边唱歌。莫非她炒的是小白菜?因为她唱的是《小白菜》: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没有娘啊。歌是悲歌,可人家唱得很欢快。‘哧啦‘一声,菜出锅了。繁花站在院子里,闻着有些酸,想,大概是醋熘白菜。繁花正要喊裴贞,裴贞又唱开了,这回人家唱的是南瓜,《井冈山下种南瓜》:小锄头呀手中拿井冈山下种南瓜挖个坑呀撒把籽呀舀瓢泉水催催芽阳光照喂雨露撒喂长长藤儿嘿呀呀嘿呀呀爬上架哎嘿呀呀嘿呀呀金色的花儿像喇叭吹吹打打结南瓜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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