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子言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豆浆,才悠悠开口:“那是因为你没开灯。”
……
但是只隔了一天,繁花就忍不住了。有一只小猫钻到了她的肚子里,那小猫调皮得很,小爪子一点点地挠着她,挠得她心里痒酥酥的。到了这天下午,她实在忍不住了。她对殿军说,你想不想陪我去看戏?殿军正在起草竞选纲领,刚好写到纸厂的利用问题。他说,什么动物适合这里的气候,都得通盘考虑。繁花说:‘你现在就跟我到纸厂去,那里正演戏呢,好看的:。看过以后,你可能会来灵感呢。‘殿军问:‘又不想搞养殖场了?‘繁花说:‘养啊,怎么不养?这会儿已经开始养了。雪娥正在那里养孩子呢。‘繁花最看不惯殿军拿望远镜的样子,这会儿却提醒他一定要带上。
走到桥头,繁花遇见了令佩。令佩靠着那头脏兮兮的汉白玉狮子,和一个‘豆花‘在桥头聊天。那‘豆花‘繁花曾经见过一次,就是二毛回村的那一天,当时‘豆花‘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这会儿,繁花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她比那个山西姑娘要洋气一些,但就是有些俗。瞧她那个样子,穿着皮裙子,眼圈儿涂得像熊猫,头发弄得像吊兰,妖精嘛。繁花把令佩叫过来,说:‘你不去看着雪娥,在这儿干什么?‘令佩说:‘有人替我看着呢。‘令佩考虑得很周到,他让他的两个狐朋狗友在那里看人,说雪娥不认识他们,不会起疑心。
繁花让令佩带他们去,令佩看看天色,说现在太早了吧。繁花说早什么早,天都快黑了。天确实快黑了,因为天上乌云聚集。那滚滚的乌云就像是一台戏,唱戏的全是黑脸,或甩袖,或弄棒,或翻着跟头从这头一直翻到那头,好像是要下雨了。那‘豆花‘走在前面,繁花和令佩跟在后面,边走边说话。繁花故意对令佩说:‘这姑娘不错嘛,要是谈差不多了,就把她娶过来算了。‘令佩把手掌竖在嘴边,说:‘你就没看她走路有些岔腿?‘令佩的声音很低,很神秘。繁花说:‘不岔腿怎么走路?‘令佩说:‘小红就不岔腿。小红走路的时候,腿夹得紧紧的。一岔腿就是打过胎的。‘什么污七八糟的!繁花做出要打他的样子。令佩躲开了,但很快又凑了过来,说:‘我是故意和这个姑娘混在一起的,为的是气气小红的。我要让小红嫉妒。‘繁花说:‘你倒吧,小红可不会理你这一套。‘
这会儿,他们已经走到了纸厂的西边。眼看四周没人,令佩就很得意地说:‘已经有效果了。小红已经找我谈话了,还送了我两块肥皂。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啊。‘这个令佩,还在做梦呢。繁花说:‘小红也送了李皓两块肥皂,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什么也说明不了嘛。‘令佩‘咦‘了一声,说:‘不一样的,那肥皂是好光景牌的,意思是让我向前看,很有深意的。而且,她还跟我谈心,让我出个节目。‘这倒很稀奇,令佩又能出什么节目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