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拉袁老二,”付裕起身握住我的手重演案发现场,“你握着人家手很激动的说:‘二哥,以后你就是我师舅了!’还记得么?”
周小天“噗哧”一声笑出来,手里的咖啡险些洒了。
我也笑了。遥想当年。对比现在,这死胖子每次大醉都能给自己留下点刻骨铭心的悔恨来。
大器坐在那一脑袋黑线,继续冥思苦想状,但眼神游离。我和老付当即对视,好吧。很明显大器已经恍惚记起一些了,众所周知喝酒喝失忆的人清醒后。基本都是一回忆就是一脑袋白毛汗。我们都有太多醉酒和清醒时判若两人的例子了。
周小天绝对是那种人小鬼大,胸小脑大的机灵儿,看见我和老付对笑,当即拍大器:“哎,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就是死不承认啊陈胖子!”
好在陈大器绝对是那种爽快不打折的汉子,一拍胸脯:“我是那不负责任的人么!得,这事我认了!小周老师,你以后就这么喊我,我还就不信了我。”
周小天乐了:“好,陈胖子陈胖子陈胖子陈胖子陈胖子……”
大器那脸色可就白里渗绿起来了,强颜欢笑着,目光求助场外热心观众。
我解围:“得了周小天,别跟不要钱似的。叫多了晚上容易梦着他!”
这招管用,周小天一愣马上闭嘴,仰头看我,忽然恶毒的一笑,再次张口:“吉吉吉吉吉吉……”
这小丫头反应真快!我头皮炸了一下,马上飞眼看大器。好家在,这死胖子没注意到周小天的用意,思绪又飞了,估计还在一点点回忆昨晚的蛛丝马迹。
有手机铃声响起,付裕一摸裤兜,边掏手机边走出办公室。我逮了个时间差低头恶狠狠瞪了周小天一眼。小丫头毫无惧色挑衅回看我,还面带微笑。
付裕推门进来,挥了挥手:“得!晚上有局了,骨头请客庆功。”说着话大步走近一巴掌砸在大器肩膀上,“点了名是要请你这位大功臣,我们都是作陪。”
大器彻底云山雾罩:“啥功臣?我靠昨晚还有什么事啊?”
话音未落,我们另外三人笑做一团。周小天笑着倒在沙发上拿手背挡这鼻子,看我和老付:“这胖子连那个事都忘了啊?哈哈哈……”
大器直愣愣看我们仨,一脸要死的表情。话说完,仨人不约而同掏手机。大器拿着手机愣神看了我和付裕一眼:“我靠你们怎么都有我妹的手机号啊?”
我和付裕对视一眼,又一起看大器,再一起做了揣起手机的动作。我撇嘴:“你自己打自己打!像谁爱打似的。省这几毛钱我入股老付公司好不好!”
付裕这次没和我配合,而是看着我,目光中尽是明察秋毫的蔑视。……我强硬对视回去,看屁啊,我是没给陈吉吉打过电话么!
假装揣手机,我没真收起来,拿出来的时候看到手机上显示了两条未读短信,刚才聊得太闹腾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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