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章:豆豆
繁花一时还真的接不上茬了,好看的:。。庆书也傻了,眼神都变虚了。但繁花毕竟是繁花,怎么能让铁锁给唬住呢。繁花换了个坐姿,靠着墙,还把枕头当做靠垫靠着,那样子就像准备持久战了。繁花尽量把声音放平,说:‘那电视机你要是没摸住倒好了,摸住了反而坏事了。你是抓了芝麻丢了西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嘛。这是什么意思你懂吗?懂了就好。这说的就是你。就你这个样子,还想生个男孩?做梦吧你。‘铁锁说:‘豆豆也是女孩,你也遇到和尚了?‘繁花说:‘我没有你运气好,没遇到和尚。所以我想生什么就生什么,想生女孩就生了个
豆豆。女孩好啊,女孩长大了孝顺。‘铁锁用鼻孔‘哼‘了一下,不吭声了。
繁花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再想想吧,想通了就把雪娥交出来。‘铁锁呢,像个没事人似的,从地上捡起一只烟头,借庆书的火点着,有滋有味地抽上了。收回火机,庆书把那火机打得啪啪直响,突然来了一句:‘哈哈,丁美洲。‘话说得突然,繁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片刻之后,她才想到庆书是鹦鹉学舌,学的是麻县长。庆书又说:‘非洲,好看的:。‘繁花想,庆书这是在提醒我呢,提醒我吓唬吓唬铁锁呢。但是麻县长的话怎么能当真呢?那只能吓唬三岁小孩儿。其实三岁小孩儿也吓唬不住,非洲又不是老虎。繁花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铁锁突然扔掉烟头,说:‘对,非洲。娘那个,那娘儿们扔下我们爷儿仨。跑非洲去了。‘
真是对弹琴了。要真是对着繁新的奶弹琴的话,那奶说不定还真的会像电视上说的多下几两奶呢。看来,铁锁连头奶都不如。繁花都懒得搭理他了。繁花顺手拿起一张报纸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她掏出手机给小红打了个电话。趁电话没有接通,她对庆书说:‘呆会儿,你在会上提一下,这个月的手机费每人多报五十块钱。我批了就是了。。‘小红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繁花这才想到,小红可能带着铁锁的两个女儿出去转悠了,也可能是牵着那双姐妹的手,正挨家挨户通知干部们前来开会。她不想再看见铁锁。就从房间走了出来。
空气中有股子臊味,还有股子腥味。臊是动物的臊。腥是男女裤裆的腥。臊了好啊,臊是欢马叫,是政绩和选票。腥呢?腥就得一分为二了。往好处说是男欢女爱,是子孙繁衍。往坏处说呢,那就是操来操去。把计划生育都操到脑后了。那是掉下去的政绩,是流走的选票。还是麻县长发火时黑成一片的麻子。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到下雨天,繁花就会想到房事,就会想到那股子腥味。她对那股子腥味有一种厌恶,但是怪就怪在这里,厌恶当中又有一种迷恋,而有了这迷恋就又有了一种不要脸的快意。他娘的。要不是铁锁这种**事,这会儿她真的会和殿军蜷在被窝里。豆豆就是在连绵的雨天怀上的。一想到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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