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再次回到事发现场,老二把那柄黑色甩刀掷到茶几上,付裕眼睛就直了,几步凑过去拿起来几乎贴在鼻子上看,啧啧不停:“好玩意儿啊!二哥!这可是军版啊!你还真是神通啊!”
袁老二明显很受用的表情,故作不耐烦的摆手:“给你给你!给你这小富豪留着被绑票的时候自杀用!”
付裕嘿嘿一笑,冲老二一竖大拇指,表示笑纳。
袁老二着骨头已经走到门口了,扭头喊:“哎哎!别在这耗着了,去吕兔子的场子坐会儿,喝点,帮骨头宽宽心。”
闻听去吕兔子那里,我摇头摆手,我是实在受不了兔子千百遍又是车又是钱的美好憧憬了,这些理想化,听第一遍还热血沸腾的,但聊上一千遍以后真是连自己都不信会有实现的那一天了。况且她助场的那个夜店也太闹了点,我正想安静一下好好理顺我和王欥欥之间的爱恨情仇呢。
付裕看了我一眼,明白我的意思,也摆手:“我们俩就不去了,正好聊点别的事,你把骨头这尊瘟神请走我就阿弥驼佛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袁老二带走骨头之后,付裕让我今晚甭回去了,转身拎来一瓶全是洋字码的酒和俩杯子,我问什么酒,付裕边倒酒边摇头:“说不明白,叫什么拿破仑什么的,别人送的。”
我拿起杯抿了一口,笑:“喝白酒看度数,喝这洋酒就是看瓶子,我喝着都一个味,分不出好赖来。”
“别废话了,开始吧,我都猜到了,不就是欥欥的事么?”付裕给自己倒上,又扭头问我:“哎,要冰块么?”
我把杯子递给他:“你给我往里面打个鸡蛋得了。”
都笑。
聊起王欥欥,我就忍不住长吁短叹,以为是天仙配呢,谁知道是画皮。
付裕听完我的感慨与陈述,马上声明无条件支持我的分手决定,又说其实周围这些朋友背后都议论过,没谁看王欥欥顺眼的,嘴上无德不说,每次参加聚会都傲得跟鸡立鸭群似的,大伙也议论过说我算是被制住了,自不量力的以为能和王欥欥这样好高骛远的女人白头偕老呢,实际上命中注定被甩没商量。
我笑,不气。没所谓,谁没背后议论过别人?谁没在背后被人议论过?况且现在听来,这些人说的也都是实话,我之前一直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开始以为占山为王呢,其实是落草为寇了。
一瓶什么拿破**的喝了大半,也没个花生米老虎菜之类的下酒,干喝极易上头,但也喝出些真理来,比如付裕的一番话,彻底让我分手的决心固若金汤了。
付裕说:现在这样,你这爱恋得还有个鸟意思啊?人家王欥欥压根没想在你这一颗矮树上吊死,你在这跟她这么耗着,你不是耗自己的青春呢么?宝啊,不能这么玩自己了,青春需要无悔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