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头,短信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内容还在纠缠老问题:你好,我不好。
我把手机递给付裕,让他看号码。付裕摇头,忽闻旁边一阵嘁嘁,骨头佝偻着身子探过来拿烟,付裕一个抢断把烟揣起来:“男人抽烟,太监抽什么抽!”说完转向我。“没回吧你?不怕是骗子?”
我看看束手一旁可怜巴巴的骨头,慈悲之心顿起。掏出烟盒甩给他,低头边回短信边回付爷的话:“骗就骗,我现在这样还能被骗什么?没钱没车的,最宝贵的贞操都没了。”
短信回的是:不好装好。一心二用的结果是,简单四个字,按了几遍都没按对。
回复短信刚发出,头皮瞬间麻了一下,付裕倒是提醒我了,靠,这陌生号码不会是王欥欥吧?闲着无聊换个号码拿我当愚人节过?要真是她的话我可真要爆了,这小娘们儿怎么这么……
对不起,我失态了。
当初付裕曾评价王欥欥:因为天生漂亮,从小就没受过欺负,被人一路哄着长大的,觉得男人都围着她转是无比正常的,所以跟男人说话从来不经大脑,伤了人都不知道,也不当回事。
遥记得我还对付裕这番定论颇为不屑甚至几欲恼火,朋友妻不可辱,哪能这么说?
时至今日,不得不感叹付爷当初真是字字珠玑,高瞻远瞩,金玉良言,旁观者清。
讲述。单口讲述。对口讲述。七嘴八舌的讲述。
袁老二听罢来龙去脉,点头,突然上前一把将骨头从沙发上揪了起来,手顶着他下巴直视:“多大点儿事?啊?你说这算多大点儿事?他爱谁来谈判谁来谈判!这事你说了不算,艾媚才说了算!人家艾媚不是都把你订了么?你担心个屁啊?他还能把人抢走怎么的?”
骨头梗着脖子被袁老二抬着下巴,开始犯了结巴:“我、我不知道要和对方谈,谈什么啊?”
“谈个蛋!”袁老二瞪了眼睛跟魔兽一般,“就告诉他!艾媚是我媳妇,你他妈给我滚回东方之珠去!”
我和付裕在一旁都笑开,双双缓缓拍手,点头赞叹:“二哥了不起,有文化,还知道东方之珠呢。”
骨头被袁老二的气势所震慑,眼睛闪着希望开始瞪大,又忽地黯淡了一下:“二哥,那小子不是一个人来,要是艾媚也去的话,我怕……我怕在她面前丢脸。”
这算是交了实底了,骨头最怕的估计就是这个。我与付裕跟老二对视,表示理解,谁都怕在心爱女人面前丢脸,男之常情。
袁老二扭头咧嘴笑,把骨头笑得十分想自卫,老二抬手拍拍骨头的脸:“他能从上海带几个人来?这是北京!你怕个毛啊?强龙还压不过牛头犬呢!”
闻言,付裕马上探身低眉顺眼的憋笑:“二哥,是地头蛇,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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