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是一个有名有姓的先生啊......刚到拉萨也不等我歇歇脚,二话不说就把我给叫过来了,要不是索巴跟我聊得还行,我不好驳他面子,鬼才来这地方爬山呢。
“别生气了。”陈秋雁牵着我的手,细声说:“他又不是平白无故叫我们过来拜见,看他徒弟带来的那些话,肯定是有麻烦事要发生,这么一把年纪的高僧,不可能拿咱们俩后生开玩笑。”
“我没生气,就是有点上火。”我苦笑着说:“这也太赶了啊,刚下飞机还没喘口气呢,连水都没能喝上一口,直接就让咱们俩过来,你说说,我能不上火吗?”
陈秋雁细声安慰着我,趴在我背上的爩鼠,也不断用小爪子拍着我后背,似乎是想帮我顺顺气。
不得不说,自打在陷天山告别了它的第一任主人后,爩鼠就变得懂事多了,没以前那么闹腾。
感觉它的脾气性格都有很大变化,跟原来的孩子气不同,好像是......成熟了?
跟着那群喇嘛,我们慢悠悠的在后面爬着山,越是往上爬,我发现自己的呼吸就越不顺畅,这种变化在山下是没有的。
我爬过的山不在少数,比这座山高的,也有好几座。
但那些山爬起来却没这么费劲.......起码不会让我呼吸这么困难。
我知道什么是高原反应,但那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我的肉身构造跟普通人差的太远了,这种病症不该出现在我身上啊.......
与此同时,我发现爩鼠跟陈秋雁也有点不对劲。
爩鼠一直都趴在我背上,压根就没动过,所以也不会觉得累,但它渐渐的,也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鼻子里发出了呼呼的声响。
陈秋雁也是如此,脸色很难看,呼吸时也跟我一样,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意思。
我低声问了她几句,确定她的不适感与我相同,这就让我更迷茫了。
除开我跟陈秋雁爩鼠,其他人都显得很正常,甚至还一边爬山一边用藏语聊着天,表情可不是一般的轻松。
如果说只是那些喇嘛有本事才能这么淡定,那索巴呢??
他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普通人啊!
我发现这些情况后,也没敢声张,自己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呼吸不畅,似乎是一种莫名的压力带来的,那种压力不是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而是在横向从我身前压过来.......
像是准备将我从山上推下去,那种奇怪的压力,还不如说是排斥力。
对......好像是在排斥我们!
“这座山在排斥我们?”陈秋雁听完我的分析后,有些疑惑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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