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刀砍在了相同的位置。
这一次六爷很轻松的就把那条蜥蜴的脑袋剁了下来,随后又转身跑了几步,跟另外一条蜥蜴拉近了距离,以相同的手段开始攻击那条蜥蜴怪。
“这是你们炼出来的怪物?”我随口问了一句。
那些先生没有回答我,依旧是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咒词。
这时候,白半闲也看不下去了,着急忙慌的喊道:“赶紧砍他们啊!别让他们起阵!那些降魔杵我见过!是布阵用的!”
“我知道!”我头也不回的说:“我能感觉出来!但我想试试!”
是啊。
几个联合起来布阵,这种事我也不是没见过,旧教的那帮龟儿子也没少在我身上用过,但我还是想试试......在湘江鬼身边待了这么些天,我也想试试自己有几斤几两。
在不依靠那些术法,仅凭着肉身......我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扛住他们的攻击。
想到这里,我往后退了两步,半弯着腰弓着身子,肌肉紧绷,做足了扑上去砍死这帮王八蛋的准备。
“你们最好祈祷一下......要是你们布的这个阵镇不住我......我他妈就弄死你们.......”
看起来像是领头人的那个先生,听见我这么说,他冷笑了两声,把手里的降魔杵往外一抛,似乎是没用半点力气,但那把降魔杵却准确无误的插在了我脚边,直没入地里,只留下手柄在外面。
其他的几个旧教先生也作出了相同的举动,纷纷抛出手里的降魔杵,之后又双手合十,嘀嘀咕咕的念叨了起来。
此时,我能感觉到那些降魔杵传来的异动。
它们互相之间都有着连接,像是互相连接着,织成了一张肉眼无法看见的网,并且还是活着的,顺着我小腿就慢慢向上攀登,蔓延。
在这时候,我体内的蛊气略微受到了一些影响,但这点影响可以忽略不计,只有体内的阴阳二气受到的阻碍较大,运行极为缓慢。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没有肉身蛊作为凭仗,那么在体内的阴阳二气受到阻碍时,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些要命的“症状”。
比如头晕眼花,或者是使不上劲儿,想挪步子都是很困难的事。
气通力,当体内的气受到阻碍,力量也一样会受到阻碍。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做出一副被制住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了这么一句。
“从苏州一路跟过来的。”那个先前跟我产生交流的旧教先生,此时也开了口,冷笑着解释道:“没想到啊,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那个老头子是谁?”
“我说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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