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说:“一个四川先生能在东北闯出名号,这点不服不行。”
“白哥,这段时间行里是不是乱套了?”我靠着椅背往外扫视着,看着不断掠过的路景,只觉得有种从监狱被放出来的自由感,说不上来的享受。
听见我的话,白半闲点点头,唉声叹气的说:“不止是乱套那么简单,都死了不少人了。”
“死人了?”我一愣:“死的都是咱们行里人?”
“东北死的那些先生就不提了,你应该都知道,这几天死的先生大部分都是山海关以南的......”白半闲无奈道:“包括我们苏州在内,就这短短几天,死了十一个先生,其中有六个都是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话音一落,白半闲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了一截被纱布包裹着,隐隐约约透着血腥味的手臂。
“昨天晚上我让他们给堵了,就是那帮旧教的杂碎,他娘的.......”白半闲冷笑道,虽然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挺平和,但眼里的杀意已经压制不住了:“要不是我反应快弄翻了两个,我非得被他们堵死在路上不可。”
“旧教?”我一愣:“那帮杂碎都找上你了?不会是你跟我们的关系暴露了吧?”
“不是。”白半闲摇摇头:“他们堵我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想拉我入伙,你是不知道啊......这段时间旧教的人都跟疯了一样,要么加入他们,要么就被他们弄死,压根就不在乎其他的东西。”
说着,白半闲也咬紧了牙,说话的声音都在哆嗦,似乎是被气的。
“规矩在他们眼里就是狗屁,别说是咱们这一行,就是那些混黑道的也不会把事做得这么绝........”白半闲冷笑道:“不加入他们就得死?这是逼着我们狗急跳墙呢!”
“现在局势是什么样的?”我皱着眉,有些担忧的问道:“是旧教压着行里人打?上风都让那帮杂碎占尽了?”
旧教的人不傻,他们做事应该都是按照计划来的,一进一退都有他们的涵义,不可能做些毫无意义的莽撞之举。
如果他们跟咱们这行的人撕破了脸,明着把态度摆明,不加入他们就得死,那么到时候的情况,肯定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
别忘了,旧教最终目的很是直接,绝对没有普通人想象的简单。
像是要扬名立万,或者一统我们这行的先生,都不是。
他们的目的单纯而又纯粹,就那么一个。
在后世成功的召请黑袍王,让它重临人间。
就因为如此,他们完全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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