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下那种传染性大,杀伤力足的降,毕竟东三省的先生有这么多号,要是一次性弄倒一大批,那不就是不战而胜吗?
光弄倒镇江河一个
“对了,袁老爷,我怎么没看见其他人呢?”我冷不丁的问道,这时才想起来,那些被带上山的先生可有大几百号总不能是一口气让旧教全给做了吧?
“马哥带着呢。”赵三狗说道:“他们在山那头的林子里,准备接应山下后来的援军,我们才算是先头部队,他们就是搞后勤的。”
闻言,我不禁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问:“都打成这样了,还有人愿意过来帮忙?”
“山上的事又没传出去,他们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赵三狗笑道,但眼里的悲哀还是很明显的,笑得比哭还难看:“总而言之,咱们就算把东三省的先生全都拼完了,也得让旧教的那帮孙子滚出去!”
“对,得让他们滚。”
袁绍翁点点头,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满是恨意,可见他是动了真怒:“这里还不是他们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方时良他们那边还斗着,忙不迭的问袁绍翁:“现在有十分钟没?”
“差点。”赵三狗说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大金表:“七分钟出头。”
“抓紧时间搞定吧。”我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慌了:“俏仙姑,邪萨满,莽千岁,那三个要命的祖宗都在那边,我怕老方他们搞不定。”
“刚才你不是说要借北贡的力量吗?”赵三狗好奇的问了一句:“咋了?北贡还不打算帮咱们?”
我摇摇头,说那倒不是,只是它这时候有心无力罢了。
说着,我又提醒了赵三狗一遍,让他使点劲,给我好好按住了,千万别让镇江河挣扎起来
等他们使上劲,咬着牙按住镇江河的时候,我拿出一根棺材钉,在自己脉门上划了一道,又在雄黄酒里蘸了两下。
噗的一声,棺材钉直接没入了镇江河的肉身里,至少扎进膻中穴两公分。
“我操。”
赵三狗一愣一愣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老沈,你不会是记仇了吧?”
“记啥仇?”我满头雾水的看着他。
“刚才郑老爷不是诈尸起来掐你么你下手咋这么狠呢”赵三狗讪笑道:“膻中穴可是胸腹要穴,少阴少阳任脉之会,你拿这么粗的钉子扎进去那不是得”
没等赵三狗把话说完,先前还犹如死尸一般的镇江河,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伴随着他的惨叫声,肉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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