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跟董老仙儿则是苦笑不止。
“有些事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镇江河说着,把袖子挽起来,只见上面布满了坑坑洼洼的伤口,像是被人用凿子凿去了血肉似的,伤口边缘都是刚长出来的嫩肉,看着有些吓人。
“这是咋弄的?”宋补天愣了愣,很惊讶的看着镇江河:“还有人能把您伤成这样?”
“跟我动手的,就是你说的那些异教徒,他娘的.......”镇江河叹道:“混了一辈子,没想到还是在阴沟里翻了船,丢人啊.......”
“一个对上十一个,还是被伏击,你已经不错了。”董老仙儿笑道:“你受伤,他们死,这结果你还不满意?”
闻言,镇江河也笑了起来,似乎情绪也恢复了一些,说还凑合吧,不是太满意。
十一个。
我心里嘀咕着,方时良他们也是如此,表情都是说不上来的惊讶。
敢跟镇江河对阵,足以说明那些先生都有我们无法理解的信心,肯定是有把握才会选择这么干的。
但就算如此,十一个人还是一个不漏,全死在了镇江河手上,并且只给他留下了皮肉伤,根本没有动摇到他的根基。
前不久方时良受的伤跟他比起来,完全不是一回事,那才叫重伤!
镇江河这......这就是轻伤啊!
“郑老爷,您这伤有多久了?”我不动声色的问道。
“半个月吧。”镇江河叹道:“都半个月了,还是没见好,跟当初一样,这块肉估计是好不了了,肯定烂了。”
“要不我给您治治?”我试探着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可以试试。”
“你?”镇江河一愣,随即笑道:“行啊,试试就试试,反正我也不吃亏。”
不得不说,镇江河也是一个干脆人,还是没什么心眼的那种。
砰地一声把手臂放上桌,豪气干云的冲我招了招手:“来,给爷爷治治!”
“你看看,这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董老仙儿哈哈大笑道,拍了拍袁绍翁的肩膀:“要是老沈在,老郑敢这么嚣张么!”
“滚犊子。”镇江河有些不乐意的说:“就算他在,我也敢这么说,老子本来就是他爷爷辈的,你有意见是吧?”
话音一落,镇江河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小子也别怕生,我们这几个老东西,跟你爷爷关系都不错,认你当孙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您不是在骂我吧?”我试探着问道。
“你个瘪犊子!”镇江河猛地在我肩上拍了一把,大笑道:“就你这性子,跟你爷爷就是一个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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