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沈兄弟!你没事吧?!”
这时,我耳机里忽然传来了秦兵的声音,陈秋雁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万分焦急的问我怎么了??怎么突然吼起来了??是不是遇见敌人了??
“不是。”我蹲在地上,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的说:“刚才我听见一些声音,太他娘的吵了,所以我才吼他们。”
“你听见一些声音?谁的?”陈秋雁忙不迭的问道:“是不是着道了?我们这边什么都没听见啊!”
“可能是我没睡好吧,最近都没休息好,所以有时候会出现一些幻觉......”我安慰道。
在安慰她,也算是在安慰自己,可能是听错了,应该都是假的。
我丢掉手里的烟头,重新点上支烟,蹲在地上抽了几口,缓缓将情绪平复了下来。
拿着手电,我回过头晃了一眼,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从入口处,往深处走了五六十米的距离。
此时的正前方,依旧是黑乎乎的一片,但我隐约看见,远处的颜色似乎有点不对,好像是即将要走到头了。
我知道这地方很诡异,也很危险,哪怕我有肉身蛊罩着,我也不能在这里横行无忌。
不过好奇心却莫名其妙的在驱使着我,即使我不想过去,但我的肉身却不受控制。
似乎有另外一个清醒的意识,独立的人格,在告诉我的肉身,走过去看看。
“下面的情况怎么样?”秦兵问我,语气已经没有开始那么轻松了,似乎他也发现我的状态有点不对,跟在洞口之外,简直是判若两人。
“一般吧。”我如实回答道,抽了口烟,说:“好像前面就是头,我马上就走过去了,稍微看看情况就回来。”
“没有敌人吧?”陈秋雁问我。
“没有,起码我没看见。”我说道:“四周都是墙,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而且我也没闻到别的味道。”
这时候,白小平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刚才你说听见声音,那些声音都说什么了?
“词句吧,我也不明白,断断续续的......”我吸了口烟,感觉眼睛有些干涩,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疲倦感似乎变得更浓烈了:“什么黑袍,献祭,无面目,还有那个......拉弗特萨?”
听见我的这番话,耳机那边的人,似乎也陷入了迷茫。
黑袍,无面目,这两个词,指的应该就是黑袍王,也就是旧教的终极信仰。
至于献祭,这个词可能就跟法台外发生的事有关了,最让我想不明白的,只有那个词。
拉弗特萨。
“你说的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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