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变成了一只小猫,不停的在我心窝里挠着,痒得慌。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外面守着,有情况就通过对讲机告诉我!”
听见我这话,秦兵他们都点点头。
“好!你自己小心!”
我摆了摆手,壮着胆,又是好奇又是心虚的往前走去。
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情况下,我的心跳就没有慢下来过,抽烟的速度也不受控制的变快了。
不过半分钟的光景,嘴里刚点上的烟,就让我抽得只剩下烟头。
虽然我烟瘾不大,但在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再点了一支。
“献祭......拉弗特萨......”
忽然间,一阵突兀而来的低语声,毫无预兆的从我身边传来。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用手电照过去,所见的一切,依旧是空空荡荡的景象,根本就没有人在那儿。
但让我心里发慌的是......那阵低语声没有停下.......反倒是离我越来越近.......就像是有人凑在我耳朵边上......不停的低语着.......
说话的似乎是个男人,听嗓音,貌似还是个中年男人,带着一股子烟嗓的味道,说话的声音很低沉。
他说的就是中文,应该是,起码我能听懂。
虽然我不明其意,听起来还有点像是英文,但我觉得......他是在用国语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仅此而已.......
他的低语声就没有停下过,一直在我耳边响着,似乎还分成了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凑在我耳边低语。
也许是被那些声音给弄晕了,我脑袋有些沉,像是睡觉的时间太长,刚醒过来,脑袋供氧不足似的。
我揉了揉太阳穴,打开耳麦,问对讲机那边的人,听见什么声音没?
对讲机那边的秦兵说没听见,陈秋雁也是如此,都说没听见,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知道自己不是听错了,但我没办法分清楚,我听见的那些声音,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又一次出现了幻觉。
那阵低语声,听着断断续续的,词句之间,根本就不连贯,像是他们在说话时,我没听见中间的那些连接词。
我有点意识模糊,所以他们说的那些话,低语的那些内容,我只能模糊的记住一些,其他的都没办法记住,刚听见就给忘了,这点毫不夸张。
那些低语的内容,大多都是单独的词语。
献祭,黑袍,无面目,以及那个听着像是英文的.......
“拉弗特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