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倒是没感觉害怕,只是有点‘迷’茫。
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先前那个极为真实的幻觉,让我对自己的意识都产生了怀疑。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没办法分清楚这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爩鼠确实是一个参照物,但我不敢信它,真的。
先前在那个幻觉里,爩鼠看着也极为真实,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都跟现实的一模一样。
“吱吱!!”
这时候,爩鼠忽然嘶叫了起来,一边叫着,一边往后面退了两步。
最初我是以为它在紧张,之所以叫,也是因为警惕,但奇怪的是,我在爩鼠的眼里看不见那么多的敌意,反倒是......有种说不出的‘迷’茫。
“怎么了?”我低声问了一句:“那人对咱们有威胁吗?”
我话刚说完,窗外那人已经把手臂伸了进来,没等我看清楚他的动作,嗖的一下,整个人就翻进了病房里。
那种轻车熟路的动作,当即就让我得出了结论。
这是个贼。
他的身材比我要瘦弱很多,也要矮我一头,身上裹着一层沾满了污泥的黑‘色’麻布,脸上也被麻布裹了个严实,连眼睛都没‘露’出来。
说真的,我有点佩服他。
裹在他脸上的麻布,跟裹在身上的一样,都是一个规格的,比帆布都要厚个两层,绝对不透光。
在这种狂风骤雨不断肆虐的天气下,还敢这样打扮,一路翻到八楼来找我,这种毅力跟胆气确实不服不行。
“你是来找我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我有戒备心,但也没有过于戒备。
因为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我们的对手,哪怕我在病‘床’上躺着,成了高位截瘫的患者,爩鼠也能很轻松的把他脑浆子打出来。
再说了,我现在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
楼下还有闻人菩萨他们坐镇,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弄’死我,确实是太困难了。
不说别人,就是老爷子跟苗武人那一辈的先生,单打独斗的话,在不惊动闻人菩萨他们的情况下,基本上是不可能‘弄’死我的。
想‘弄’伤我也很困难,谁叫我有爩鼠罩着呢?
但是有一点我也没想明白。
为了保证我的人生安全,司徒在医院内外都安排好了不少“安保人员”。
据司徒说,这些人都是从军中‘抽’调出来的‘精’英,现在是隶属三研所,也就是陈秋雁跟司徒他们导师所在的那个研究所。
毫不夸张的说,在那帮‘精’英的眼皮子底下,一只鸟想要从窗户那里飞过来都很困难,更别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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